床。
程伟鹏不禁松了口气。
凌峰将裤子脱了扔在一边,又侧过脸阴笑著对床上的程伟鹏说:“别想趁著这个时候逃走,我绝对有能力将你抓回来,抓回来就往死里做。”
见床上的人被吓得瞪大了眼,凌峰才满意地转身走进浴室。
听到浴室响起水色,程伟鹏挪到床边,忐忑地扫了几眼浴室的方向。
这真是个好机会,逃走的话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但要是被抓回来的话下场就不是能用‘惨’字来形容的了。如果不走的话,就要和他干那些事。
怎麽办?虽然自己的初衷就是出来卖,但、但是……
但饶远来找自己了,说明他还是有一点在意自己的吧?
等等,为什麽对方回来GAY吧找自己?
在饶远眼里,自己就是这麽下贱的存在吗?
断定自己被他碰过之後肯定会去这种地方卖吗?
“在想什麽啊?咬牙切齿的,嗯?”
湿淋淋的躯体贴上程伟鹏,惊得他一转身,差点就吻上了凌峰的脸,赶紧别开脸又挣脱了对方的怀抱。
“怎麽洗得这麽快……”程伟鹏边向床头退去边用眼瞄著对方,不小心看到对方胯下被顶起的浴巾,心都凉了一截。
凌峰见程伟鹏偷瞄自己的下体,更加起劲地向对方靠去。
“因为我的兄弟等不及了,想要快一点来宠幸你。”凌峰说著就扑上去扯程伟鹏的衣服。
程伟鹏被吓得手都抖了,抖著声叫道:“等等,您等等。”
“不等,别逼我用强的。”
程伟鹏被压在床上惊得长大了嘴。
饶远。
眼看著身上的人就要吻下来了。
这人不是饶远。
程伟鹏用力撑起身,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红酒瓶就朝凌峰的头敲过去。
凌峰没料到程伟鹏真敢这麽做,竟然也让对方打个措手不及,吃痛捂著额上的伤口倒在床上。
程伟鹏依然紧紧握著只剩下瓶颈的酒瓶,半天缓不过神来。
“对、对不起!我不是……”看到一床铺狰狞的红色,程伟鹏也分不清哪些是血哪些是酒,慌张地扔掉手上的东西站起来躬下身去拉起凌峰。
为了不让凌峰被碎玻璃扎到程伟鹏只好将他拉到床尾放著。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对不起!”程伟鹏慌得边流泪边料理虚弱地靠在床尾的凌峰。
冲进浴室拿了条毛巾湿了点水给对方擦了脸,又用毛巾给他的伤口捂了一阵。
程伟鹏觉得自己闯下弥天大祸了,这次说不定会死无全尸,所以他想尽力做点什麽来让对方改变心意放自己一条生路。
程伟鹏拉起对方的手代替自己的手搭在毛巾上,又站起来四处找对方的手机,发现对方的手机正躺在刚才脱下的衣服上,拿起来按了120又塞到对方手中,见对方还能睁著一条线瞪著自己,忙拍著对方的脸说:“凌峰,听得到我说话吗?凌峰?”
凌峰移开脸,用鼻音应了句“嗯”。
“我知道你会把我杀了,但看你现在手软脚软,我倒可以在你杀我之前将你杀了,反正我无父无母,顶多杀了你我再自杀。但是你不同,你看起来地位就举足轻重,所以这笔买卖你肯定做不下。”
凌峰又转过脸看著程伟鹏。
“所以你要答应不杀我。”
凌峰白了程伟鹏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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