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士兵眼里小心翼翼的期待，楚迭没有立刻回答，他斟酌了一下用词才说，“听说沃托星系是知名的旅游星。可惜我还没有去过，战事结束有机会的话我会去你说的这些地方看看的。”
程烨失望的靠回椅背，她低下了头，眼帘遮了眼里的情绪。
楚迭看着她失落的模样，莫名的有点焦躁，又说不上这股情绪从何而来。他蜷了蜷桌上的手指，到底还是没有催她。
程烨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笑了笑，她抬眼看向楚迭，眼中没了初见他时的复杂神色，也没了刚才期待的模样，更没有失望的神色，神色平静地说：“确实很美。大概为了不让这样的美景消失，我才踏上了战场吧。联邦还有许多这样的美景罢，它们不该毁在战争、毁在虫族手里。”
楚迭重新坐直身体，“联邦能有你这样的士兵也是一件幸事。”
程烨勾了勾唇，没把他的客套当一回事，她正了神色，和楚迭从她的角度汇报这场战斗。
试探结束，虽然事情的结果让她很难受，但她分得清轻重缓急，不会因为个人情绪耽误正经事。
程烨：“不是控制。比起控制更像是影响。我肯定虫族的沟通方式不全是我们传统认为的那样，至少有一条渠道是通过精神力的。我在打扫战场的时候曾经接收到求救的精神波信号，最后发现这条精神波来自一个虫族。”
程烨：“初步分析，第一，低级虫族应该不能确定精神波段来自虫族还是人类。它们只会听指令行动。但不排除虫族的精神力波段分等级，而我只是凑巧和这个虫族同级的可能性。第二，每一个大规模的、有规律的、有指挥性质的进攻应该都是有这样一个虫族存在的。第三，很明显，不是所有人都会接收到这个波段，或许大部分人都不行。”
楚迭神色也很认真严肃，排除掉她先前那些无关的话，她后面的这些话可以说的上是认真且诚恳的了。而她所说的一些结论也恰好和他们前段时间得到的一些分析吻合了。
楚迭：“是的，你说的没错。部分高等级的虫族确实存在精神力，一部分人类也确实会受到它们的影响。”前段时间他们才找到西格鲁元帅星舰误入虫族包围圈的原因，正是探测组的士兵被虫族的精神力影响了。
这个假设成立的话，就可以解释通很多事情了。为什么虫族总可以得到他们的一些信息，不是内鬼，而是因为精神力的存在，它们可以截取一些加密不过关的信息。他们这次前来也带了很多科学院新研制的仪器，可以防止被虫族截留信息。
程烨赞同的点了点头。
楚迭有点想问她刚才为什么是那副神色，他在心里打了几次草稿想问，都没有开口。最后楚迭有点恍惚觉得自己这样的情绪有点奇怪，自己什么时候会问这种无聊的事情了？
楚迭摇了摇头，从禁闭室里离开。
功过不能相抵，程烨所在的小队六个人，每个人都被关了一个三天的禁闭，程烨特殊，她被关了七天……
不过也算因祸得福。北极星岗哨上遍地焦土，虫尸的臭味久不散去。据说闻一下一个礼拜都没有食欲。程烨睡了三天，又被禁闭关了七天，等她出来的时候，战场都被打扫完了。自然也没有经历这“惨痛”的经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