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
赵焱眼睛特别不善地看着叶惜,然后靠近,冷不丁的捏了一把叶惜的手臂,不胖,但是有硬邦邦的肌肉。
赵焱的眼神立刻变得温柔,然后缩回去:“你这么大气力是搬砖练的吗?”
叶惜:“天生的。”
赵焱不说话了,这哪来的怪力少女,太可怕!难怪十岁的时候就能把他摁在地上捶了。
以前,赵委员长一直觉得自己儿子是个宁折不屈的男子汉,虽然长得漂亮,但性格非常大男子主义。这是他第一次瞧见儿子在别人面前吃瘪,觉得新奇。
赵焱大概是觉得叶惜话不多,但是力气很大,很不好惹,决定先不惹。
知彼知己方能赢。
“你多高?”
叶惜:“一米七。”
赵焱一脸得意:“我一米八。”
叶惜:“哦,单手可能费劲了点。”
赵焱黑脸,谁要跟你讨论这个。
“那你多重?”
叶惜:“110。”
赵焱估算双方体力和技能,眼珠子打了个转儿。
叶惜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你打不过我的,别瞎想了。”
赵焱:“.……”要不要这么直白?
想都不给想?
开着车,很快到了墓地,坐在后排两个人的谈话也非常不愉快地结束了。
赵委员长手里拿着鲜花,先是身板笔直地在远处站定,随后迈着标准的步子,慢慢地走到墓前。
“老叶,我来看你了。”
短短几年时间,发妻离世,最好的战友离世,赵委员长的内心缺失了两块最重要的东西,一份爱情,一份友情。
“你放心,女儿我会替你照顾好。以后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
叶惜站在旁边,抬头看向他,然后目光注视着墓碑。
叶延庆在世时,会一个人自斟自饮,桌对面有时会放一副碗筷和酒杯,自言自语时,就会叫“老赵”
现在叶惜懵懂的明白了,什么叫友情。
一起征战过,一起解甲归田,当过着各自生活时,总有某一个地方是留给彼此的,对赵父来说,老叶是他远方的战友。对老叶来说,赵父的存在是英雄光辉时刻的勋功章,他们怀念彼此,却又互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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