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的,个字也高,得有一米八多吧?”
蒋飞笑,“嗯。”
江甜捏着筷子看他们你来我往的互动,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蒋飞纵着他,始终什么都没拆穿。
余悦越看越不对劲,指着她,“臭丫头你是不是有鬼!”
十月的城市,芙蓉花开得正好。阳光没了夏日的劲头,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洒进来,照出漂浮尘埃。
江甜擦擦嘴起身,沙发后面的背景墙上挂着许多照片,有她小时候的,还有她和老妈出去旅游照的。
江甜背着手欣赏。
“你不吃饭看什么照片?”不知怎的,余悦的心砰砰跳起来。
“妈,这张是爸爸给我照的吧?”江甜在最中间那张前停下来,随着说话动作,她扎着的马尾甩了甩。
余悦茫然的说,“是,你坐好,怎么好端端提这个。”
那张照片,是江甜的爸爸牺牲前给她照的。
往事像落幕的尘埃,悉数掉落在每个人的心上,人生在世,若有牵挂,心里总有伤。
江甜睫毛微颤,手摸在照片上,她说:“妈,李叔,你们并不是第一次见到蒋飞吧,蒋飞的专业还是李叔帮忙选的呢。妈妈你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身高,他刚来咱家的时候很瘦,明明比我大一岁,个头还不如我,你天天给他喝牛奶,补营养,李叔也总带他打篮球。”
余悦瞪大了眼睛,捂着嘴。
李保华也有些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江甜将照片翻过来,她是笑着的,笑意如沐春风,“我记起以前的事了。”
照片的背后还粘着一张照片,那上面三个人,余悦站在中间,手揽着江甜和一个小男孩。
小男孩瘦削,但面目清秀。
江甜笑意更甚,指着照片,“蒋蒋你那时好瘦啊。”
很多年以前,有个男人为了给妻子凑钱治病,走投无路之下当众绑架了自己的儿子,问路人要钱。没有人肯给他,他急得迷了心智,不管不顾,竟用刀子割伤了儿子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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