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每个黑暗的夜里,每个雷声轰鸣的雨夜里,他深刻的想起那些糟糕的记忆片段,心和身体抽痛起来,他也不觉得绝望,因为那个守护着他的小少女,总会第一时间赶过来,抱着他。
“别怕,别怕,都过去了。”
母亲当着他的面被操
我对我以前的事情,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当然,那些记忆片段深刻的烙印在了我的血肉里,是没办法忘记的,只是大多数时候,我不愿意回想起以前的事情……
自我有记忆以来,就没有见过我的妈妈,我听别人说过,我妈以前是个坐台女,和我爸睡过几次,后来怀孕了,说这孩是我爸牧之的,然后就赖上他了,因为经济拮据,两个人连婚宴酒席都没摆,只是匆促的领了证,买了腿鸡肉,日就这么凑合着过了。可是好景不长,牧之工作的厂裁员,他在名单之内,丢了工作,回家还要伺候我妈坐月,这短了钱,那还得添置东西,原本就暴躁的脾气更加不可控了。
平日没事就上馆赌牌打麻将,一局输赢就是一百块钱,顶家里几天的开销,我妈跟着劝过几回,结果被骂着打着住了嘴,牧之越发不可收拾,卖了房换赌资,梦想着有一天能够翻本,结果却欠了一堆赌债,被债主打断了一条腿,养伤的时候瘫在床上,动也不动,就那样每天对着谁都破口大骂,又嚷嚷着要喝酒。
我妈一个人维持着家里的生计,在外头租了房供一家人住,牧之没工作,就断了唯一的经济来源,后来实在没办法了,带着还在襁褓里的我,做起了老本行。
做一次收费五十,还被臭男人骂贵,指着我妈的头,“你不就是一块烂逼,跟公交车一样被人操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居然敢一口酒开价要五十!你怎么不张开腿,去银行抢!”
我妈一脸无奈,“我这不也是出来讨个生计,没法了。”
男人一手抓着她丰满的乳房,正在哺乳期的李琴奶还很痛,被这样粗鲁的大礼揉捏,不由得喊起痛来。
男人猥琐的说道,“要这个价也行,你让我喝几口奶。”
李琴为难,“那我的孩没东西吃了……”
男人哼了一声,“大人都要饿死了,你还管什么小孩,你来不来,不来我这钱就给别人赚了。”
李琴一把抓住想要转身离开的男人的手臂,“好哥哥,来都来了,还往哪里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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