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话,快点滚。”孙墨炎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对平时最热衷的活动兴趣全无,而且宋芊芊算得上是床上一个比较契合的伙伴,两人向来合作愉快,但此时,他只想拥住他的宝宝。
他也懒得多说,拿起脱去的外衣,向外走去。
“居然就这样把我丢下了!”宋芊芊愤愤地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啊!找谁呢?”她勾起嘴角,“楼下的小服务生不错。”
孙墨炎刚打开办公室的大门时,觉得自己听到了一些声音,宝宝起床了吗?孙墨炎想着,向内间的休息室走去。
孙墨炎没想到他居然会看到这样的情景。
面泛桃花的孙冉浑身赤裸,他趴跪着,圆润可口的屁股高高地撅着,穴口闪着水光,背脊蜿蜒成一道优美的曲线,过肩的假发松散的搭在莹白的肩头,他的头低俯着,眼睛半眯,性感的唇齿间进出着一个硕大狰狞的男体。
而这个男体的主人正是他得力的助手,他信任的学弟——纪子谦。
他觉得怒意像是爆发的火山一般从头顶喷涌而出,要靠紧咬牙根,双手握拳才能勉强控制住情绪。但同时,在他心底的深处,又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快意,令他心尖发颤。
独占欲是雄性动物的天性,而认定的性伴侣更是容不得其他的雄性占领,何况除开枕边人这一层关系,孙冉还是他的儿子,没有哪个父亲愿意自己的儿子雌伏于他人身下。但同时,男性内心深处却存有着换妻的性幻想。通过把自己的私密领地交给他人占有的自虐往往也会激发出他们的快感。这难以说明,但确实存在。
孙墨炎看着原本应该跪在自己面前吮含肉棒的孙冉此时老老实实地用羞耻的姿势跪在别的男人面前,任由粗大的性器不温柔的进出,而那个男人一边用言语挑逗他,一边用手猥亵原本应只属于自己的肉体。
属于他的身体,被别人侵犯了。
孙墨炎感觉自己的下身在微微翘起。但他还是保有理智的。他掩下心口的滔天巨浪,大步踏入休息室,“你们在干嘛?”
纪子谦没想到孙墨炎这么早就回来,原本硬挺的肉棒经过这一惊吓,立马软了。而孙冉则是含着纪子谦变软的性器,呆滞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孙墨炎看孙冉还傻傻地含着别人软绵绵的性器,怒火和性欲烧红了他的眼,他斜眼看向纪子谦,“还不快滚!”
纪子谦已经在孙冉面前丢过太多次脸了,此时从惊吓中回神过来,又回复翩翩公子的作态。他将软掉的肉棒上孙冉的津液轻轻的擦在孙冉呆愣的脸颊上,才好好收回来,拉上拉链,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墨炎,这小家伙味道不错,身体软,皮肤白,口交的感觉也棒极了!看他的骚穴粉粉的,想必又紧又湿,只可惜我还没操到,你就回来了。”说罢,轻飘飘地走了。
纪子谦与孙墨炎相识多年,早知道孙墨炎虽看着人模人样,实际上节操全无,只被称作“种马”当真是小瞧他了。此时被他撞破奸情,若表现的畏畏缩缩,反而会激发起孙墨炎的保护欲和独占欲,让自己讨不到好果子吃,反倒不如坦然自若,挑起他的情欲,或许还能得到一线生机。
别看纪子谦神态言语风轻云淡,掌心和额发间全是冷汗。但他果然预料不差。孙墨炎本已微燃的情欲被他撩拨成熊熊巨火,他也没在意纪子谦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径直走向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孙冉。
“爸爸……”孙冉看着缓缓向他走近的孙墨炎,只觉得手脚发麻,全身瘫软。他本是浪荡惯了,被人抓住偷情对过往的自己来说可以算是常事,但从没有哪次像这次一般令他感到绝望。
他知道孙墨炎是个多么心高气傲的人,他知道他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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