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王佳以前被关在那里?”柳淼淼问。
唐玥说:“这个我不能确定,有关当年收入的精神病患者的资料都找不到了。但我查到这家医院院长和黎氏集团的黎总是好友,我总觉得这两件事有关系。”
“柳总,您说王佳会不会已经被带走了?”
这也并非全无可能。
当年她无意间听到了黎婉珍的电话,黎婉珍估计早就起了防备之心,她不可能把一个会蹦会跳,还会趁医务人员不注意偷手机向外界求助的大活人常年关在同一个地方。
挂了电话,谢灼起身去浴室拧了热毛巾,给她擦身体。
柳淼淼脸颊烧得通红,蜷在他怀里微微地喘息,他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
“还在查王佳的事?”谢灼问。
柳淼淼心思在刚才电话上,忽然听见谢灼这么问,奇怪地看他一眼:“你怎么会知道王佳?”
谢灼说:“当初你带我回香港见柳叔叔,他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
柳淼淼不明白,皱眉道:“他怎么会跟你说这些事?”
谢灼抚摸着她的发,“柳叔叔是怕你再受伤。我也答应过他会好好保护你。”
柳淼淼目光落在他没有遮掩的肩头,上面枪伤的疤痕触目惊心。她还记得那天晚上,鲜血从他的礼服里渗出来。子弹很深地卡在他的血肉里,即使送到医院,也费了好长的时间才把血止住。
柳淼淼说:“这是我们家的事,我不想把你也卷进来。”
谢灼看着她说:“淼淼,我们都已经结婚了。”
柳淼淼心底一颤,她会和他结婚,是因为觉得自己亏欠他的实在太多。而她自己本身,似乎除了这个男人,对别的男人也不再能提得起兴趣。除此之外……她对结婚这件事的意识度实在太低了。
对她来说,结婚不过是多了一张纸,两人的关系、相处模式,好像也没什么改变。
他还是他,她还是她。
两个完全独立的个体。
柳淼淼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对他说不出那几个字,以前是,现在也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她为自己的没良心感到懊恼,别过脸逃避道:“这不一样。”
谢灼看她半会儿,无声而疲惫地叹了口气。两人一时各怀心思。
谢灼怕她太累,没再多说什么。兀自关了灯,抱着她说:“好了,不说这个,先睡吧。”
柳淼淼也自知自己理亏过分,抱着他的腰往他怀里钻了钻,蹭蹭他,算作讨好的意味。
谢灼揉揉她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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