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淼淼笑着拿水泼他。
玩笑是这样开,谢灼去旁边架子拿了沐浴露,往手心里挤了点儿,在她身上抹开。
浴室里的灯光是温暖的柔黄色,湿润白雾弥漫,为男人漆黑清秀的眉眼染上了一层温柔。他动作轻又仔细,为她洗去身上每一寸的疲累。
他低眉垂眸的样子,让她想起他少年时的模样。
斯文的,干净的,多么的秀色可餐。
柳淼淼趴在浴缸边上歪着脑袋静静看他半会儿,忽然没了让他慢悠悠地替她洗澡的兴致,伸手一扯他衣领,把他也拉进浴缸里。
然后柳淼淼开始扒他的衬衫扣子。
谢灼抹了把脸上的水,眯起眼道:“啧,这么着急?”
他说话时脖子中段那处的喉结微微鼓动,上面沾了水珠,柳淼淼莫名觉得口干舌燥起来。她凑上去一点点舔掉,舌尖绕着他鼓起的喉结打转,轻声说:“急呀,听说你离开我之后就不举了,得确认一下,这关系到下半辈子的性福。”
谢灼五指穿进她发丝里,难耐地揉。他被她吻得起了反应,呼吸也变得粗重些许。
“我举不举,你不知道?”他戏问。
柳淼淼眼里的笑意愈发明显。
他很深地看她,揽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面,身体覆在她背上,“趴着。”
柳淼淼也听话照做。
他毫无预警地闯了进来,深挺到底。
“呜——”她满足地轻哼,两手扣紧浴缸边缘,双膝屈着跪趴在池底,不由自主地抬臀迎合。
浴室灯光氤氲,将两人交缠的身影投映在墙壁镶嵌的白色瓷砖上。
一个澡洗完,柳淼淼也被彻底折腾得没了力气。她一整团软乎乎地任由他把她从浴缸中捞起,裹进浴巾里揉揉搓搓,然后抱上床。
她趴在床头懒得动,擦身子的工作自然交给了身后的男人。谢灼帮她把头发擦干,拨开她后背披散的长发,她颈后蔓延至蝴蝶骨中间的那片火痕触目惊心。
深红绽放开来的,像大片玫瑰荆棘的模样。
他低头亲吻她的伤口,一点一点地,温柔地顺延向下。
柳淼淼阖着眼趴在床头,安静地说:“阿灼,明天我们去民政局把证领了吧。”
谢灼动作稍稍一滞,眸光仿佛掺了水般更加温软下来。
他抱着她往怀里揉,低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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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第二天早上就去了民政局。工作日人不多,前边只有几对新人在等待。
新婚夫妻们面上大多是欣喜和紧张交织,一路上激动得嘀嘀咕咕,到了柳淼淼这边,早上刚醒又被谢灼抓着折腾了一番,这会是半点儿紧张劲儿也没有,趴在他怀里两眼泪汪汪地直打哈欠。
要不是谢灼说领证还得拍照,照片是要在红本本上留一辈子的,她简直连衣服都懒得换,累得巴不得穿着睡衣和拖鞋就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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