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
谢灼想起了当初高中被方便面支配的恐惧。
柳淼淼刚把泡面盖子撕开,手里的面桶便被身后的人夺了过去。
柳淼淼眨了眨眼,抬头看面前的人,他却微微俯身将她抱起。
柳淼淼一惊,“你的肩膀……”
谢灼说:“嗯,所以你不要乱动。”
他一路抱着她进了卧室,把她放到床上。身前男人将她拥在怀里,今天刚出院,在医院住的时间长了,他身上还有很淡的消毒水味和药水的味道。
柳淼淼在他怀里想挪动一下,男人环在腰上的手臂力度便收紧了一些:“别动,想好好抱一抱你,医院人太多,不方便。”
柳淼淼便不动了,安静蜷在他怀里,底下的手扯了扯他衣摆,“阿灼,你抱得太紧了,我有点喘不过气。”
谢灼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淼淼,我们结婚吧。”
他的手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与她锁骨上挂坠同样的,那枚圆润微凉的对戒嵌在他的无名指上。
延伸往上的,是手背上火吻的疤痕。
柳淼淼微怔,一时失去了反应。
他的唇很轻地,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的唇,不急不缓,温柔致死。
“怎么了?嗯?”
厨房传来水烧开的鸣叫声,柳淼淼猛地推开了他,“啊,我忘了我还在烧水。”
她慌慌张张地从他怀里钻出来,跑进厨房噼里啪啦一阵捣鼓,谢灼站在身后静静看着她,喊她名字:“淼淼。”
柳淼淼却装作听不见,翻箱倒柜好一会儿,慌忙道:“家里好像没有酱料了,我下去买。”
“淼淼。”
“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回来!”
柳淼淼抓起包包,逃似地冲出了门。
她一溜烟跑进电梯里,摁了关闭键,两扇银色小门镶嵌咬合,把从家里追出来的男人隔绝在外面。
电梯随着重力不断下坠,柳淼淼脊背靠在冰凉的板面上,目光出神地看着电子版上不断减少的红色数字。
电梯间的玻璃清晰地反照,她慌忙而不知所措的脸。
柳淼淼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鸵鸟。
她不是不想和他结婚,只是那一瞬间,她看见他手背上的伤,他肩膀上的伤口,他为了她戴了五年的戒指时,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
他为了她做了那么多的事,她却把他丢失了。
柳淼淼出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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