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个手手的程度柳淼淼还是能接受的。
柳淼淼小心翼翼地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缓慢地沿着床铺挪过去,一根一根,手指勾上他的。
男人的手很大,骨节分明颀长,一节一节的,能摸出很硬朗的弧度。他的掌心温热,而她的微凉,触在一起有很奇特的舒服感。
柳淼淼一时觉得心里某处竟觉得很安定,不由与他牵得紧了些。
指腹无意扫过他的手背,上面的皮肤有些凸浮不平的纹路,像一块疤痕。
柳淼淼突然假面舞会那夜,她看见他在弹琴,袖口与手套连接处的那块皮肤,暴露在外的,暗红扭曲的疤痕。
他的右手受过伤。
柳淼淼问:“可以告诉我,你手背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吗?”
谢灼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因为公众人物需要出镜,他大多都是戴着手套遮住伤口,再加上公司早就和媒体打过招呼,凡是公开采访,一律不允许问私人有关的问题,所以知道这个伤口的人并不多。
他犹豫一下,还是说了:“是烧伤。”
柳淼淼微怔:“……烧伤?”
谢灼记起今天早上柳景诚与他的谈话,柳景诚说当年的事情是有人故意而为之,对方不惜大费周章制造火场事故,就是为了要她把秘密永远地咽死在肚子里。
这足以证明,当年柳淼淼无意间发现的那个秘密,对对方来说一定是致命的。
五年前她侥幸从火场逃生,现在回国,对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所以他也可以理解,柳景诚一直不希望她再着手去查与过往有关的事情。
在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去抓住当年事情的幕后凶手前,她对过往的毫不知情,就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谢灼牵着女孩子软若无骨的小手,从她的掌心到指尖,一寸一寸地揉捏着把玩,珍惜眷恋的,像是握在手里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
柳淼淼也任他这么捏玩着自己的手,一时有点出神,轻声问:“那个伤……一定很疼吧。”
“嗯,很疼。”男人应着,嗓音带着夜晚特有的微微沙哑,“不过不是因为手上的伤。”
柳淼淼不明白。
谢灼牵着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左边的心口上,“是因为这里。”
男人的胸腔温热,那里面有什么一下一下,沉稳有力地跳动,隔着他柔软的衣衫,温柔地传递进她的掌心。
“不过现在不疼了,因为你回到我身边了。”他看着她,眸光深似海。
柳淼淼有几秒怔然,心猛地跳空了一拍。
她被他深深地注视,不觉红了脸,又如鸵鸟般匆忙缩回被窝里,把自己的脸盖住,声音闷闷娇娇地传出来:“哎呀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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