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呈上房卡的一刹那,节俭惯了的姜旭顿感呼吸困难:“这是你们酒店最豪华的套房吗?一晚998?我不需要,我在自己家门口住酒店,随便一件没窗子的房间就行。”
“先生,当下是旅游旺季,您提到的小户型和简易型房间全部订出。”前台很有礼貌地说,“我们酒店最豪华的套房每晚2998,您的这一间只能算是中低档。”
肖让催促道:“有的住就不错了,别挑挑拣拣的!”他代姜旭接下房卡,两人推推搡搡地走到电梯前,“给你,小旭,1910房,好好休息,吃早餐的时候再见!”
乔棉远远望着这对亲如兄弟的男人,先前的担忧和焦躁渐渐被轻松的情绪代替。
她坐回酒店大堂的沙发,随手抄起一本杂志翻开来看。
这是一本长夏市新闻出版集团自办的财经杂志,前几页均是经济类新闻和读者最关注的热点。乔棉无意翻阅到“商海一粟”栏目,标题让她的心再次揪紧了——《青年服装设计师桑瑜荣归故里,创立个人品牌“芷山”引领秋冬风尚标》。
桑瑜,一个绕不开躲不掉的名字。
这位表面客气内里阴险的女子,似乎因为宋伟山而对肖让积怨极深。昨天,肖让去找乔棉,遭遇桑瑜出其不意的烟灰缸袭击,差点被砸中太阳穴……
乔棉正在出神,肖让回来了。
他坐在她身边,凑近看一眼财经人物报道的内容,轻描淡写地反问:“怎么又是她?是她阴魂不散,还是我们和她太有缘分?”
“我的弱点和软肋,桑瑜掌握得一清二楚。”乔棉放下杂志,与肖让紧紧相依,“假如我再冷静一点、头脑再清醒一些,昨天就不会被她编造的借口骗了去,害得你也被连累。”
“不要自责,宝宝。”肖让轻声道,“我很好、很安全,没人能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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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的客人退了房,肖让立即办好入住,和乔棉一起回房休息。
乔棉洗完脸走出盥洗室,肖让已侧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神态安详鼻息急促,唇角偶尔微微抿紧、眉头也会随之皱起,大概是做梦了吧?
擦干手上的水珠,乔棉蹑手蹑脚地打开柜子,取来一床薄毯,为肖让盖好。
她蹲在床边,指尖轻抚肖让眉间的褶皱。慢慢的,他的呼吸恢复了均匀规律的节奏。
昨天的这个时间点,他们乘坐的红眼航班恰好降落。
两人各自回彼此的公司转了一圈,处理双休日和倒休日堆积的事务。肖让那边没有忙完,乔棉连轴转了几天熬不住了,先行离开打算回公寓休息,但是,桑瑜的电话不期而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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