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口服补液盐,以免电解质紊乱加重病情。
走出医院大门,肖让的脸已经异常惨白了。
杨老板作为长辈,又与乔谆易交情深厚,他不允许乔棉肖让入住预订的酒店。
“中暑这种病可大可小。万一半夜上吐下泻,你一个人怎么顾得过来?回家住!我和你阿姨帮你照顾他。”
再次回到小院,李阿姨收拾出东厢房的两间屋,给乔棉肖让当卧室。
杨老板接到望月楼值班经理的电话,折回去上班了。
“我熬了绿豆汤,晾凉了喝一碗。”李阿姨把瓷碗放在床头柜上,瞅瞅肖让的气色,不由低声感慨,“年轻人拼搏归拼搏,不好好吃饭、熬夜吃泡面,熬坏了身体可不行。”
肖让盖着夏凉被,虚弱地摆摆手。
“阿姨,您说的对,我这次病好了,一定改掉所有坏毛病。”
“你休息吧,我和小棉说说话。”
李阿姨拍拍乔棉的肩,示意她去院子里。
白日清澈透净的天空,此时已染上深蓝墨水般的浓重色彩。李阿姨走到古槐树下,指指身旁的竹椅:“小棉,来,我们坐。”
乔棉人虽在院中,心却仍牵挂着屋内昏昏欲睡的肖让。
她有些心不在焉:“阿姨,晚饭我找家粥铺,点现成的好吗?天这么热,厨房里通风不佳,我不能总让您受累。”
李阿姨把椅子拉近,坐到乔棉对面:“孩子,我不是才说过要好好吃饭吗?外面做的饭,食材质量没保障。我家有今年的新米,用砂锅熬点粥,吃着也爽口。”
“嗯……”乔棉赧然,垂首盯着自己的膝盖,“我走神了。”
“没啥,谁还没有遇上事的时候?”李阿姨宽慰她,“放宽心,小肖年轻,病好得快——有件事,不知当不当说?小棉,我总觉得很多年前见过小肖这孩子。”
“您见过他?”
乔棉秀眉微蹙。李阿姨的话,让她联想起中午在望月楼外卖窗口遇见的两个彪形大汉。那个年纪稍大的男人不是哇呀呀叫唤,说是十年前和肖让打过一架吗?
“是啊,今天我排队买一品香卤鸭,你们站我后头,我老眼昏花的,没认出你,可是觉得小肖眼熟。”李阿姨倒杯茶,摆到乔棉手边,“来了俩男的没事找事,小肖一头把人给撞跑了。那会儿我就在想,这小伙子,跟我老早以前见过的一个毛孩子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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