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够好。”她说,“以后我尽力弥补你。”
肖让满意地笑笑,搂紧乔棉狠狠亲了她一大口。
“不用,我为你做再多事都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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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坐落于长夏市延河区。
这地方乔棉相当熟悉,父亲乔谆易曾在附属医院接受手术治疗,父亲去世后她借读的第七中学位于这个区,上礼拜她和肖让登记结婚的民政局也在这里。
附属医院的现任院长姓许,是许苧的远房亲戚,按辈分应该尊称一声许伯父。
乔棉按照许苧的叮嘱,提前半小时来到挂号处,工作人员一听患者姓名,从窗口递出一张信息齐全的就诊卡。
“袁主任,脑病科二诊室,他八点开始接诊,你们等着叫号就行。”
“挂号费多少?”乔棉问。
“已经有人结过了。”工作人员告诉她,“稍后检查的费用,你到二楼收费处结清。”
夏季是肠道疾病发病高峰,输液室挤满了人。
乔棉陪肖让等了十多分钟,有一位大叔输完液走了,他们赶忙坐过去。
“我把治疗单给护士了。现在时间还早,我再去问问袁主任,你的症状还有哪些需要注意的事项?”
“宝宝,你别……”
肖让哀求的声音太小,乔棉根本没听清,她绕过人群出了输液室,透过落地窗冲肖让挥挥手,示意他稍等片刻她就回来。
等待的过程显得尤为漫长。
肖让左顾右盼,目光所及之处尽是满脸愁容的病人。他们或痛苦或漠然的表情,像是一道无声的魔咒,肖让心头不知不觉弥漫了浓浓迷雾,呼吸也变得不畅了。
隔壁座位是一位年轻的母亲,膝盖上坐着年幼的女儿。
小女孩依偎在母亲怀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盯着肖让。她大概四岁多的样子,头上扎着羊角辫,耳边的碎发略显凌乱,红色蝴蝶结发绳是一个亮点。弯弯的细眉和小巧的鼻头,衬得她稚嫩的脸庞愈显天真可爱。
护士扎针时,她的眉头微微一皱。
但很快,护士粘好固定的医用胶布,小女孩的神情恢复到平静自若的状态。
吊瓶里的液体缓缓滴下,小女孩可能感觉到冷了,往母亲怀里缩了缩。
“不怕不怕,好宝宝,”母亲轻声说,“闭上眼睛睡一觉,睡醒了妈妈带你坐大汽车回家。”
护士推着配药车走到肖让对面:“你是90号吗?”
肖让瞄一眼治疗单左上角:“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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