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的信息量,可能会影响他的判断,对恢复也没好处。
乔棉顺应话题往下说:“我没换工作,是升职,这次回国是外派到亚洲区分公司常驻。”
肖让似乎理解了:“你说的这位朋友,她一起回来了吗?”
“嗯,”乔棉说,“许苧比我早回来四个月,她很喜欢长夏市的人文环境,短短时间已经和本地同事打成一片了。她帮我租的公寓,安保系数高、交通便利,我说她是‘长夏通’也很贴切。”
“好,哪天有空你约她见面,顺便介绍给我认识。”肖让取出三枚鸡蛋,又将平底锅洗干净,“这件公寓没别的可夸,有一样我最很满意。”
乔棉会意一笑:“厨具齐全,对吧?”
肖让隔空向她飞个吻,系上围裙开始煎蛋:“有了这些锅碗瓢盆、烤箱、料理机和电饼铛,我就能给你做所有你想吃的饭菜。”
“好呀!”乔棉回到餐桌旁落座,一本正经地开启点餐模式,“老板,我要吃太阳蛋,少油低盐溏心,谢谢!”
“哎,瞧好吧您呐!”油烧至七成热,肖让将三枚鸡蛋打入锅中,转中火煎成连在一块的爱心形,“三种需求,一次满足。”
盘子摆到桌上,乔棉忙不迭地品尝起来。
无论是火候还是烹饪时间,肖让都掌握得非常完美——蛋白没有焦化,入口绵软柔滑;蛋黄外圈已然凝固,内里却是略带鲜甜的液态。
煎蛋表面只撒了一点海盐盐粒,反而凸显出鸡蛋本身的香味。
乔棉一口接一口的吃着,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忽然,肖让捧着盐罐蹲到了她身边。
他双手配合默契,将调料瓶高举在头顶上方,轻轻旋转几下。
于是,他头发上落满了洁白的海盐颗粒,并且很快跟纱布和网套融为一体不好分辨。
乔棉想去阻止已经太迟。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禁斥责肖让两句,而后找来吹风机,调到低速低温档帮他吹头发。
肖让委屈巴巴地蹲着,脚麻了也不敢吭声。
直到乔棉反复检查发现,海盐颗粒所剩无几,她的脸色终于转阴为晴。
“你至少两周时间不能洗头,等伤口结痂复诊之后听医嘱才能沾水。再胡闹的话,我可要罚你!”
“我任打任骂,”肖让努努嘴,竭力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小棉,你怎么罚我都好,别不理我。”
乔棉故作余怒未消的样子:“那要看你的表现。”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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