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伯,您糊涂,”肖让笑两声,接着说,“我和小棉旅居海外七年,昨天我们刚下飞机。”
老张不明就里,想要继续争辩却被乔棉打断:“张伯,我给您和秦阿姨带了礼物,不过暂时放在公寓,下回我回家吃饭再拿给你们。”
“好孩子,难为你想着。”老张说,“自从你前年回来过了个匆匆忙忙的春节,我和老秦还以为又要隔好几年才能见到你。”
乔棉心底一暖:“这次回来,我就不走了。”
老张从后视镜投来赞许和欣慰的眼神:“好!大伙都盼着这一天呢!”
肖让转过脸,与乔棉鼻头对鼻头。
“什么叫‘不走了’?你明明答应我的,要陪我去威尼斯划船、去芬兰看极光、还要去南美洲寻找最独特的调味料……”
“等你伤口长好了,我一定陪你去!”
乔棉的回答像是一颗定心丸,肖让听了十分受用。
车停稳时,他在她唇上突击式地吻了一口,然后推开车门,站到空地上膝部微曲,拿后背朝向她。
“干嘛?”乔棉又懵了,“你该不会是要背我进屋吧?”
肖让重重点头:“我想抱你进去,可胳膊有点酸,只能改成背了。”
乔棉哪能容许他再一次任性:“几步路而已,我自己走。”
“你敢?”肖让转身,呲牙咧嘴地大喊大叫,“我说背就背,不许反抗!”
“由着他吧,小棉。”秦阿姨掀起纱帘,走下台阶劝道,“你这么瘦,他抱得起背得动,不碍事的。”
好吧,既然秦阿姨也认为肖让承受得住,乔棉便不好再拒绝。
她双手攀上肖让的肩,乖乖趴在他背上。
仿佛是情景重现,她不禁忆起军训时中暑他背她去医务室的那一天。和今天相比,只是盛夏和初秋的季节不同,高达36度的气温却是出奇的相似。
进了客厅,肖让并未就此放下乔棉。
他背着她挨个房间转转,甚至想背着她上楼:“你的卧室,秦阿姨每周打扫一次,所有东西都按原样摆放。要是不信,我可以带你去看!”
乔棉懂得缓兵之计。
她望着秦阿姨,右手大拇指和另外四根手指拢成水杯形状,在唇边比划三五下,后者马上会意,麻利地端来一杯鲜榨西瓜汁。
“我口渴,先喝点东西再上楼行不行?”
肖让迅速奔至沙发旁,叫乔棉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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