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乔棉暂居的公寓,肖让没有久留。
他调好热水器的温度,又帮她铺好床,便下楼离开了。
原本说两人共进午餐,可乔棉需要倒时差,坐在车里连打无数个呵欠,肖让心疼,索性送她回来休息。
洗过澡,倦意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乔棉坚持着吹干头发,浴袍都没顾上脱掉,直接钻进被窝沉沉睡去。
她连做三个梦,都与肖让有关。
一是她刚转学到长夏市,水土不服拉肚子,肖爸爸和肖妈妈想带她看医生却被肖让拦下,他亲自去设计院医务室请医生到家里来。梦境中,肖让的汗水打湿了球服的前胸后背,他身上散发的男孩子独有的汗味,乔棉记忆犹新。
二是她路过操场,被隔壁班男生踢的足球砸中后脑勺,疼得她待在原地半天不能挪步。肖让恰巧看见,不仅抓过那个冒失的男生过来道歉,还罚了一个脚法精准的任意球,让那个男生也尝到了苦头。
第三个梦,瑰丽而甜蜜。
乔棉的物理成绩跟不上班级进度,被老师批评之后她决定彻夜苦读。
但是肖爸爸不允许她熬通宵,说会帮她请家教。
没办法,她只好悄悄躲进肖家后院的储物间,点一根蜡烛看书刷题。天蒙蒙亮时,她背后突然传来肖让的嘟囔声:“我好不容易找个没窗户的屋子调节失眠,你又不睡,真是……我真是命苦!”
乔棉回头一望,肖让正爬出睡袋摘掉眼罩耳塞。
她想说对不起,却像哑了似的说不出话。他伸个懒腰,走上前拿起她的练习簿,看看题目又看看她的眼睛,顺手抄起一支红笔圈出所有错误的答案。
“今天周日不用返校,你去睡两小时的觉。吃完午饭,从下午一点开始,我给你补课!”他放下本子,推开储物间的门又回头说,“落的功课太多,你不能心急。只要有我,你的成绩一定能提高一大截!”
沉浸在梦乡里,乔棉一颗心始终充盈着融融暖意。
来电铃声叮叮咚咚吵醒她的时候,她误以为此刻是深夜,接电话的态度自然流露出少许烦躁。
“喂,谁呀?”
“请问您是肖让的爱人吗?”
对方的声音听上去很陌生,乔棉瞬间恢复清醒:“我是。您是哪位?肖让怎么了?”
“这里是急救中心,肖让受了外伤,我们正在对他进行抢救……”
“具体地址告诉我!”
乔棉一秒钟都没耽误,打开手机免提她迅速换上外出的衣服。对方说,目前肖让体征稳定,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室外耀眼的阳光、空气与柏油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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