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碟队领队揉揉额头,苦笑:“也是好事,我们前年打得是不太好。这次人都带齐了?赶紧让被牵连的队员先上,世界杯好打,把席位拿回来——”
他说着说着,忽然发觉整个屋子都静得异常,张了张嘴,犹豫着停住话头。来回看了看:“怎么……了?”
刘娴攥着那份资料,终于彻底回过神,张了张嘴。
“林教练……”
她脸色白了白,抬头,嗓音有点发涩:“林教练——怎么办?”
……
柴国轩脸色彻底沉下来。
林暮冬的入场券拿的很早,在一年多前带队去里约的时候,就已经通过10米气手|枪的冠军拿到了奥运席位,所以哪怕后来世锦赛他带伤不能上场,也依然谁都没因为这个太着过急。
可现在,世锦赛之前发放的所有奥运席位都被取消了。
如果还想参加下届奥运会,这次的世界杯就成了他唯一的机会。
必须在这届世界杯参赛,而且必须拿到至少前四名才行。
刘娴忽然想起了他昨天像是想说、又终归没说出口的话。
“他应该早就想到这个了,不想让我们担心,所以没说……”
刘娴咽了咽唾沫,抄起手机给两个人打电话:“他去哪儿了?我刚看他们好像没回房间,得跟他商量商量……”
也不知道两个人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反复打了几遍电话,另一头都是打不通的盲音。
刘娴又试着拨了几遍,给叶枝发了几条消息,看向柴国轩:“柴队——”
明明什么都在一点点好转了,明明只要按部就班地继续往下走,说不定今年就能把手治好,慢慢解开心结,明年就能上奥运会了。
无论叶队医还是林教练,两个人都坚持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多。
这次的变动不能怪到任何人头上,也没有任何问题,甚至应当说是体育精神和规则监管上的一次明显进步。可偏偏就这么巧,原本一切或许都能来得及的计划,忽然就变成了一场可触不可及的梦。
刘娴不敢想林暮冬是怎么忍下这件事不说的,抿了抿嘴唇,皱紧了眉看着柴国轩。
“……先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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