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越是强烈,他就越是本能地去拒绝。
于是有些原本其实并不是错的、一点都没有错的事,也被他一并划到了这个范围里。
可今天他甚至已经忍不住了。
叶枝一点点按着他的心口,那下面还在砰砰激烈跳着,一下追着一下拱着她的掌心,像是想要和她无声地说话。
林暮冬垂下视线,迎上小姑娘湿漉漉的黑白分明的眼睛。
他点点头:“很担心。”
担心到必须要时时刻刻看着她,连隔开皮肤的衣料都嫌太过碍事,必须要清晰地碰触到她,真实彻底地感觉到她。
担心到哪怕小姑娘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活泼明亮,也依然不敢放心,依然必须把她藏在怀里。
一直抱着,一直护着。
林暮冬喉结轻滚了两下,最终什么都没再说,只是把唇片轻轻贴上她的头发,放下纸杯,更深地把她往怀里裹进去。
叶枝藏在他臂间,额头抵上他的颈窝,轻轻蹭了蹭。
“其实——我都已经不记得发生什么了……”
叶枝垂下视线,声音轻下来:“我猜我当初是遇到了什么事,因为它不好,所以我的医生想办法让我忘掉了。”
“发生的事是没有办法彻底忘掉的,遇到同样的场景,还是会忽然就跳出来。”
她的话音顿了顿,抬起头。
林暮冬看着她,漆黑眼瞳安静专注,正静静听着她说。
“所以我——我想再去看一次医生。”
叶枝心脏轻轻跳了跳,按着他心口的手一点点挪着,把他整个抱住。
林暮冬曾经遇到过一次不合格的医生,给他种下了不好的暗示——不光是这些暗示需要用很长时间来化解,连带林暮冬本人,也会因为这样的经历而本能地抵触继续去接受治疗。
她曾经问过柴教练,在至少近半年的时间里,每次说到治疗,林暮冬的回应都是“没有必要”。
他是不想再看医生了的。
叶枝其实也不清楚自己这样的选择对不对,可唯一的机会摆在面前,她还是本能地一点儿都不舍得放弃。
屋子里静悄悄的,呼吸声缠绵着细致纠葛,暖黄色的灯光落下来。
小姑娘的手指摸索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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