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的时候刚好碰到七七上楼。”说到这里,话故意顿了顿。他等着江临川主动来问,可是这人就只是无声地拿眼瞧他。
时间缓缓流淌,江时屿等得脖子都开始僵硬了,继续下去怕是会偏瘫,他清了清嗓子,在没有人捧场的情况下索性自己说了,“她眼睛红红的,眼皮都肿了起来。看样子是哭惨了,你到底怎么欺负人家了?”
这个问题终于让江临川有了反应,“我,欺负她?”
他真是气得想笑。别说他平时舍不得欺负人,今晚是谁欺负谁还真不好说。
江时屿决定更进一步加深江临川的内疚感:“你没有欺负她,那她怎么哭的那么可怜?”
江临川沉默着想象了一下戚弦红着眼眶,梨花带雨的样子,喉头一动,一股强烈的烦躁尖锐地涌上了心头。
“她为什么哭,你去问她。没别的事就滚回去睡觉。”
啊,这是恼羞成怒了。
虽然面前这个是自己的亲哥,但戚弦是自己当妹妹护着长大的。江时屿犹豫了一秒,就彻底倒戈,完全站在了戚弦这边。
“她只是去一段时间,估计毕业之前就会回来了。我说你至不至于啊!你走了五年不是也那么走了,这么换成人家就这么大意见啊?”
江临川冷冷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他气,并非戚弦去多久,直接原因也不是因为她要离开。但这些都没必要解释,江时屿更不会懂。
然而江时屿好像狗粮吃多了,量变导致了质变。看着江临川不虞的脸色,脑中灵光一闪,瞬间就明白了导致他不爽的本质。
江时屿想笑,但他不敢。瞧着江老大仿佛被人遗弃的表情,猛地咳嗦了两声。
江临川一个眼刀飞来,他立刻收敛住了。
“那个,其实吧……”江时屿抓了抓头发,踌躇片刻,决定换一种说法。一种能激起某人愧疚的说法,“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苍天饶过谁?”
江临川眼色冷淡:“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这样完全是现世报!”想不到他这只单身狗也有□□情导师的一天,江时屿觉得自己发挥的越来越好,你看,现在都知道直戳要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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