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弦猛地地抬起腿,一脚踹到他第三条腿上。牙签男“嗷”一声,弯腰捂住裆部。趁着这个空档,戚弦拔腿就跑。
跑到门边,与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江临川扶住戚弦,抬眼便看见追上来的男人。他眯了眯眼,余光又瞟到墙上那一堆扎眼的红油漆,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去。
“有没有受伤?”
戚弦被他挡在身后,摇了摇头,“没有。我踢了他一脚。”
江临川下颚线绷了绷,没再说话。
“妈的你们哪条道上的?”许星爵指着带头的牙签男,“无论是哪条道上的,老子告诉你,你惹错人了!”
“错你麻痹!爷找的就是你!”
“你看着她。”江临川看了一眼戚弦,朝他们走过去。
对方四个男人,身材都很壮实。个个人高马大,露在外面的手臂上肌肉喷张。
江临川站在中央,修长的手指指着那副壁画,声音清冷,听不出情绪:“谁泼的?”
拿着油漆桶的男人将铁桶往地上一摔,挑衅地叫嚣着:“你爷爷我泼的,怎……”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江临川照着他的下巴就是一拳。油漆男一个趔趄,鼻骨紧接着又迎来一记直拳。鲜血顺着指缝滴在了地上,他捂着鼻子叫都叫唤不出声。
江临川冷着脸,抓着他的头发狠狠一甩,男人的头咚地撞到了墙壁上。
头上鲜艳的红色已经分不清是血还是红油漆。
许星爵咽了咽口水,顿时有点心疼剩下那几个人。但也没忘了江临川的交代,仗着身体的优势,将戚弦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
骨骼撞击的声音听起来毛骨悚然。牙签男的重点部位还在一抽一抽的疼,剩下另外两个人被这情况弄懵了,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江临川冷冷看着牙签男,“继续还是道歉,自己选。”
油漆男的惨相让带头的男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是几人里面最会打的,却连两拳都没抗住。牙签男虽然觉得里子面子都挂不住,但他一动下面就会疼,扯蛋扯蛋原来是这个感受。
江临川明显是个练家子。反正是拿人钱财,他也不想把命搭进去,于是给另外两人使了个眼色,三人有气无力地说了句“对不起”。
江临川拿起搭在椅子上的手帕擦了擦手背,懒散抬眸,对他们扬下巴:“那边。”
于是牙签男打头,迈着赵四一样的舞步走到戚弦面前。跟另外两人齐齐弯腰,喊口令一样:“小姐对不起,我们错了!”
一直被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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