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趁着现在闲着,应该去学学车,以后要是我出差……”他顿了顿,迟疑了两三秒钟,自己继续接下去,“以后你自己也方便。”
我说:“要等我挣到钱能买车,估计要十年八年之后了,所以学了也没啥用。”
他眼波微动,没再说话。
不晓得怎么了,虽看他的面色没有什么异样,但是我隐约觉得他的情绪,好像突然低落了下去。然后,他关上所有车窗,隔离了外来的风和气味,打开空调,还将广播换了个频道。
我眨巴眨巴眼睛,是不是刚才哪一句话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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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承和原本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脾气也异常地好,有时候狡黠刁滑,有时候又安静温顺。
他假期没上课,没出差,于是就在研究所和家之间出没。我在他家蹭吃蹭喝,也不太好意思,于是尽量由我买菜回家。他偶尔自己也去超市买点食材。
起先他给我做那个红酒鸡翅,我以为他是个美食能手。
哪如,那绝对是个误会。假如他自己做饭,荤菜是白菜丝炒肉丝,索菜就是炝白菜,再加白菜汤。要是换换口味,那便是白菜炒肉片,糖醋白菜,不喝汤的话那就泡白菜好了。当然,倘若还想换点花样,以他的智商,完全能够把里面的白菜全部换成莴苣或著黄瓜,照做一遍。
我刚搬来的头几天,连着这么吃了好几顿之后,突然发觉,原来我在日常生活中还是有超越天才的地方,不禁觉得欣慰,开始自告奋勇地当起厨娘来。
我做饭,他洗碗。我擦地板,他抹家具,衣服各自洗,床单被套交给洗衣机。
本来是如此的和谐友好。却不想从海边回来后,就有点怪异了。我不知道这是在他亲了我之后,还是在车上他的情绪波动之后。总之,接下来的几天,这人极少在我的视野里出现。他开始起早贪黑,并且提前给我准备了一个又一个不回来吃晚饭的理由,个个都是冠冕堂皇。
“我有种错觉。”白霖在电话里说。
“什么错觉?”
“好像你俩结婚了,这会儿他在外面搞外遇,你成了空闺怨妇。”
“呸——”
“等你发现什么脂粉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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