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你觉得我上课无趣,或者临时有事情不来也可以,也不用向我请假,但是——”陈廷微笑,“来了就要百分之百认真。”
原本这种二外课就和那些必修的公共课科是一样的,有点鸡肋的感觉。可是,陈廷是个极有耐性的人,工作也很负责。一干人从俄语的33个字母起头,开始了英俄混杂的生活。
下了自习,我和白霖提着温水瓶去开水房打水,路上突然遇见隔壁班的那个让我背黑锅的钟强。我用冰封一样的眼神剜了他一眼。
“小桐啊,那事后来不都了了么,你就饶了我吧。”钟强说。
“呸——小桐小桐也是你叫的?”白霖唾弃他,“这种男人没担当,别理他。”说完,拉起我就走。
中途,白霖对我说:“上次抓你那个老师还挺好的,后来再也没怎么着你,但是我们怎么从来没在学校见过他呢。”
“是不是老师都还不一定呢。看他长得那样,就跟个小混混似的,说不定就是偷了个工作证的冒牌货。”
虽然事隔两个多月,我依然提起他就来气。
陈廷的课挺有意思的,人也有趣。但是老师的魅力比起外面的花花世界和网游里的跌宕人生终究气场弱了些。经过了一个月,当全班同学发现他真的不点到以后,开始逃课。哪知这一天,七点零一分,陈廷没到。七点零五分,陈廷还没到。教室里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了。
“不会忘了吧?”有人问
“怎么会呢,而且陈老师每次挺准时的。”有人说。
正在嗡嗡嗡的嘈杂声逐渐放大的时候,一个男人进来。男人夹着一本书,闲庭信步似的走到讲台上,随即对着下面淡淡一笑,“陈老师有事不能来,我替他代课,没想到教室这么难找。”全班女生被他那相貌惊得吸了口凉气,除了我!
我握紧拳头,顿时想起一句俗语: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抓了我作弊后,又像股青烟似的无影无踪地消失在我校的那个冒牌老师。如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陈老师去外地培训去了,我替他给大家上俄语课。”男人说。
有女生举手:“老师,你是教俄语的么?我们怎么没见过你。”
我知道,这女的意思是:老师呀,如果是外语学院的老师,是怎么躲过我们的八卦探头的。
男人说:“不是,我不是俄语老师。”
大家异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