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父亲相似的容貌也是独一无二的,干嘛总和那个什么浅草俊也放在一起比较,虽然说的是好话也是实话,但他听这个名字都听到耳根发麻了。
水泠伊圣嘟着嘴走在DD身后,在心里N次抗议他是哥哥,而且他是男人,用可爱这种词怎么听都像人家养的宠物的形容词,他知道他五官长得精致,但是能不能不要用这种恶寒的方式吼出来。
入学已经一周了,他和DD从开学典礼那天起,走到哪儿都会有一群老师学生对他们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一番,就像这样来上个厕所都会有一群女生站在外面。
等着他们出来时会递上各种各样的礼物和情书,还有很多不懂客气的高年级学姐总会伸手捏捏他的脸,害他每次和DD上厕所都需要半个小时才能挤出包围圈,真是恐怖。
比他们年龄大的同学总称呼他是水泠弟弟,最初的时候他不断的解释自己是哥哥,说了几次后就不说了,没有意义,对这群没有理智的女人来说,他微弱的抗议完全没有作用。
再看看前面那个头顶快冒烟的家伙,瞧那重重踩下的步伐,像是要把大理石的地板踩塌一样的用力,伊儿开始担心DD会不会把学校炸成碎片。
重重的甩上卫生间的门板,水泠帝圣在洗手台面前发飙:“浅草俊也,浅草俊也……这个什么浅草俊也是哪颗葱,一天里我听这个名字起码要听几百遍,这些疯女人是着魔了是不是?为什么追着我们跑啊?”
“可是,现在还要加上我们自己的名字,一天也要听到几百遍了,可能还有更多也说不定!我刚才目测了一下,外面大概围了一百多名女生,DD,我们从窗户出去吧!我不喜欢她们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伊儿噘嘴委屈的看着洗手的人,继续数落这几天受到的骚扰,不是太明白这些十六七岁的少女成天在想什么,只要是课余时间,学校有三分之二的女生,全在打听他们的姓名、身高、爱好、家世什么的,剩下三分之一的女生则是在传播他们的事。
伊儿有点烦闷的靠着墙,默默想着这所学校的奇怪文化,音大附中在美国是有名的贵族校,有一千多名学生,其中女学生就有将近九百人,大部分学生家庭环境都并不算太好。
学校挑选学生是从电脑里随机选取的,各个年级的学生来自世界各地,每年招收的人数没个准,入学后也不以成绩来排行,每个人都必须参加一些课外活动,就像社团一样的小型活动中心,具备实际的动手能力,然后学生司(学校专门成立的协助管理的单位)以综合评定来为学生在期末评分。
这样一来,各个学生所学课程的程度就不同,根据自己的进度来安排时间,在学期结束时只要所选课程通过,加上每学年综合分数达到5分,就算通过了高中的学习可直升入音大。
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这所高中明明就是音乐大学的附属中学,但所学课程跟音乐全无关联,老师所授全是基础的入门知识,唯一一门声乐课讲的还是音乐的起源与发展。
简直就是浪费时间,所幸明年上大学一样可以达到家族的要求,要上音大就只有先念音大附中,只能先暂时忍忍了,他对怎么用乐器伤人还是想研究看看的。
上周PAPA去德国开会那天,爹地一个人无事便弹奏了一曲“梦中的婚礼”,琴声优美娴雅,但是因为爹地内心烦躁焦虑,不自觉在琴音里带了些杀机,让他在旁边听得也有点心浮气躁。
后来他在院子里发现了许多从大树上掉落的小鸟尸体,因成片死亡引起他的好奇,便捡起来送到破残伯伯那里解剖,才切开一只标本,残伯伯就说死因是内脏碎裂,而主因就是气流压力过大把小鸟的内脏挤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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