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的话!”
秦思抬起被他箍在腰间的长腿, 踢了踢他, 不高兴地问道。
耐不住她的纠缠,纪尽只得无奈地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我有没有生气你不知道?”
也对, 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不知道炒了多少回了,如果还计较这些,不就中了他大伯母的计?
看着面前的女人眉头渐渐地舒展,纪尽才跟着挑了挑眉,嘴角似笑非笑地问,“这下满意了?”
“还行吧。”
“那去睡觉?”
秦思,“睡你妹,我还没洗澡......”
“......”
......
第二天,他们还是如期去墓地看了秦思的外婆,似乎是有人来过,墓地前还放着新鲜的菊花,飘着淡淡的清香。
奶奶临走前一直想见纪尽最后一面,可惜见到的时候,她已经化成了灰土,躺在这墓地里。
她生前不止一次地和秦思透露过,想看纪尽一眼,倒也不是一定要见到孙女婿,而是想看这个孙女带来的孙女婿,如果是秦念她不见得会那么迫切。
这不是因为她偏心,而是她了解秦念,这孩子知道自己要什么,从小就目的明确,即使在感情上受伤,也能自我调解,然后走出来。
秦思则不同了,表面上看似挺厉害,其实就是外强中干,一点都经不起风吹雨打,得找个心理年龄成熟点的才能降得住她。
她把奶奶跟她说的话,完完全全地告诉纪尽,纪尽正在鞠躬,笔直着身子恭恭敬敬地鞠完了三个后,转身,不知真假地抚着她的后脑勺对着前方墓碑,叹了口气说道,“奶奶,秦思不听话怎么办呢?”
墓地在北城的江山脚下,是老公墓了,周围还长了几棵大概有近五十年的树木,遮住了阳光,风一吹,树叶就呼呼地飘起。
他乍一下说出这种话,让秦思完全懵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瞪旁边的人,“谁不听话了?”
想想这样一说,好像就跟真要听他话似的,因此又转了话锋,“谁要听你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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