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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明白我舅为什么不跟齐金明喜结连理了,感情是怕自个儿断了香火,我虽然跟他姓,到底不是亲生儿子,他风流归风流,日后老了乏了,还是得找个干净人,过儿女绕膝的日子。

秋风紧了,我把外套狠狠裹着,想起自己当年的事,心里更觉寒凉——辜松年知道我的难处,力排众议收养了我,可到如今,他自己反倒受其害了,世间之事,真是人难预料。

作者有话说:

咱们这文小名叫《爹道》,neta《娘道》,诸位心里可都有点数吧。

第十章

第十章

过年前最后一次入库,我回了沧浪馆,想帮舅舅整理账本。

沧浪馆是辜家祖传古居,我舅舅的办公处叫听松堂,日后我如能当家,也能有自己的房间,我时常幻想那天,连房间的名字都想了好多个。

径直去了那处,舅舅不在,我想他该是在卧雪居歇息,于是又岔去那边。到门口时,我闻到动静不对,松檀之香浓郁扑鼻,我猜是辜松年又在乱来。

我倚着墙壁,半屈身体,通过门缝望去,看见辜松年半躺于床,一个男人骑在他身上,想来是他腿脚不便,不好跪着办事的的缘故。男人穿黑T恤,裤子脱了一半,露出股|沟,辜松年的手就放在那儿。此时辜松年靠在床头,男人双手压上他耳畔,两人正亲得啧啧出声,换气间隙,辜松年抓住男人后脑勺头发,把他扯开,哑声说道:“别闹了,赶紧脱了,我快炸了。”

男人嬉笑一声,把脑门上的护目镜摘下,又反手揪去T恤,三两下蹬掉长裤,掰着自己屁|股开始往辜松年那话儿上坐。然他太紧,坐了半天坐不进去,那话儿总滑出来,辜松年毛了,一手把他扯翻在床,又揪着他的头发,从背后生生往里挤。男人痛得叫出声来,脸上倒还带笑,他跪在那儿,一手按着辜松年扯他头发的手,一边惨兮兮地卖笑,偶尔倒吸两口冷气,恳求辜松年慢些。

我舅一向文质彬彬,没想到行事还能这么霸道,我心里笑,这老房子着火,基本等于灰飞烟灭啊。我看着他硬插进去,又拔出来,九深而无一浅,带出一点暗红粘膜,他还伸手去摸,手上有汗,盐分灼得男人发疼。男人不停哈气,眼眶都闹红了,但也不是全不舒服,我看他按节奏往后头顶着屁|股,开始给自己找舒坦了。

辜松年还挺爱护对方,眼看男人不行了,他放慢速度,揪头发那手松了开来,慢慢在其枕骨上抚摸来去,最后变成个掐后颈的形状。辜松年边掐边俯下身去,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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