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金明这人心眼多,一言一行目的永不与人说,这是我后来知道的。在所谓的课程中,他很不注重体能训练,只让我跟着甜甜每天做眼保健操、跑一千米和打军体拳,可在闲聊中,他又肆意渲染边疆夺宝的恐怖氛围,什么车队内讧无人生还,什么土匪抢劫曝尸荒野,这让我决定今后走镖必须得雇他,随时把他带在身边。后来我仔细一想,这他妈恐怕就是这老牲口的最终目的吧。
其实这些倒还好。在封闭训练期内,我所接触到的、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点,那就是齐金明的真实性别。
我这人浅眠,山间又静,每夜睡在菱花窗下,风吹树叶的光影变幻都能把我闹醒,更别说那么大的动静。甜甜的花生牛奶味闹得满屋都是,他作为一个ALPHA,叫得比齐金明还大声,可真是A中耻辱。齐金明叫|床挺小声,主要是笑,这让我的想象力一下爆炸。我躲在被子里,幻想齐金明穿黑T恤,戴防风镜,下摆被撩到胸前,一双长腿被压在耳朵边,一边被干,一边轻笑的场景。
我当即硬得不行,居然有一种不插点什么东西就会爆炸的感觉,二十五年来头一回。可事实是,山里唯一的OMEGA是齐金明,他的味道我不是很喜欢,而且他还躺在甜甜的床上,我屁也轮不到,只能蹭床以供慰藉,在春梦里,依旧是黄沙漫天。
第四章
第四章
六月中旬,杭州入梅,阴雨连绵,齐金明的仿古庭院开始漏水。我和甜甜被赶上屋顶,被迫帮齐金明补瓦片。
于是我和甜甜一人戴一顶斗笠,披着雨衣,爬上屋顶,蹲在漏洞旁边,开始一片片把破瓦置换。甜甜干活认真,雨水从斗笠边缘飞下,形成一道雨帘,将他的小脸和世界隔开,不惹尘埃。我仔细看他,这小孩唇红齿白,性情和顺,怎么就跟了齐金明这个牲口?我来了兴趣。
我偷偷叫他:“哎,师兄,你跟咱——”我下巴冲院里点点,指向芭蕉下饮茶的齐金明,又接道,“师父跟了多久了?”
甜甜展颜一笑:“我八岁就跟着师父了,今年我十八,快十年了。”
我心想好嘛,这还是一个养成系的故事。于是更加笃定齐金明在我心中的变态形象。
我又问:“那你爸妈呢,他们能让你整天跟师父混一块儿?”
甜甜瘪瘪嘴:“我爸妈早死啦,当年要不是师父救我,我家里可就真的满门抄斩了。”
我一听,更是不饶人,缠着甜甜跟我讲其中缘由。甜甜叹一口气,手捧瓦片,凹面向上,还没来得及往下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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