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练习了一晚上, 对她来说, 足够了。”宫萌道。
见杜瑞欣仍是疑惑不解, 坐在一旁的苏美笑道:“白戚柒的运气,可是我们这儿最好的。她既然有顾导师‘亲自’指导这么久,受益不浅。哪儿还看得上今天的自由练习?”
虽然苏美的话听起来并不顺耳,但是的确也有这个理。杜瑞欣抬头看了她一眼, 没有再打扰白戚柒。
“训练了一夜,也没吃饭睡觉,肯定很累。就算是参加比赛,还是注意身体为上。”
宫萌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门,没有再搭理房间里的两个人,而是自顾自地前往了食堂。
训练的时间宝贵,苏美和白戚柒在这房间里就没聊过两句,连带着和杜瑞欣也是两看相厌。所以宫萌走了,她也换上了训练的衣服迅速离开。
而杜瑞欣却是先去食堂买了两个包子放在了白戚柒的床头,没有再出声,轻轻阖上了门。
此时,床上的白戚柒轻轻地翻了个身,将被子拉过头,睡了过去。
不过自那天之后,顾韬又恢复到了以往的模样,晚来早走,也没有出口再单独留下任何一名练习生。
也有练习生大着胆子请教他,不过却被他三言两语的毒舌给吓退了。
一开始练习生中还传着些有关白戚柒和顾韬的男女绯闻,到后面不知怎的,全成了顾韬半夜训斥白戚柒,白戚柒边哭边练舞至凌晨的故事。
白戚柒身边倒有不少打着幌子实则问她这事的练习生们,而白戚柒的通常回应,就是一个微笑,也没有亲口说些什么。
不过做者无意,观者有心,白戚柒的微笑,在她们眼中,就变成了含泪的微笑。她们大多会语重心长地叹口气,然后劝慰她。
其实白戚柒也不知该怎么应对她们的疑问,没想到只是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却能被她们曲解成各种涵义。
当然,这样也好,不需要她再多费口舌去解释。
“戚柒,我听说小顾那小子欺负你了?”这天下课,白戚柒被康宕叫住。
她原以为是自己课上的练习成果出现了什么问题,却没想到康老竟然问的是这件事。
对别人她可以暧昧不清地笑笑,但是对康老,她端正了态度,解释道:“顾导师没欺负我,只不过我上课表现不好,所以他留我给我做了些指导。”
“我听说,他留你留了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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