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这女人是变态的吧?老子男人还没做够,太监留给你妈做去!
她诡笑着从袖子中抽出一把金柄雕饰的匕首,阴恻恻道:“其实我最恨得就是你这张脸,是你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勾去了瑞的心,所以瑞才连看都不来看我一眼……都是你的错,是你的错……”
MD,这女人是疯子!换了我是皇甫景瑞,也不来你这,你个抽风的女人!
“瑞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能抢走,谁也不能……”她哆哆嗦嗦得用刀在我面前晃了几下,然后猛朝我正面一刀扎下,我急忙用手一挡……
手腕处一阵剧痛,我低头,看见手腕处的鲜血,跟小浪底截流似得全不要命得奔了出来,浪费啊,换了我们学校无偿献血,还能换个蛋糕喝杯牛奶啥的……她看到鲜红妖冶的血液,似乎也愣住了,动也不动得看着我的手腕……
这女人……
“太子殿下驾到!”
听到外面的声音我一阵激动,想起阎麒说要来陪这女人用晚膳,可是他怎么那么慢……汗,明白了,按他们皇族的习俗,饭前还必须得沐浴更衣撒香粉啥的,默,他要再晚点我就该抱着童九哭咱是难兄难弟了,然后唱一出十八相送,小爷我不活了……
那女人在听到外面的声音后显然也是怔了怔,然后她对着那净身公公道:“你看着他。”
那公公点点头,她便理了下衣襟,款款走了出去。
我刚想大声呼喊,那混账太监就往我嘴里塞了块布,也不知道是不是洗脚布,怎么能这么臭的!我气急败坏得看着他,他说:“老奴只是照章办事,殿下好好享受最后那点做男人的时光吧。”
我X!我X你祖宗18代!
然后我就听见阎麒很有礼貌的问候声,那女人一板一眼得跟他问答,一套标准程序,听的我想骂人……估计这里就跟他们呆的地方一墙之隔,以至于隔音效果那么差劲……
“母后,您的衣袖脏了……这是……血迹?母后您受伤了?”即使是问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还是没有太大的起伏。
去,那是小爷我的血,再说你母后那血肯定不是红色的……我使劲摇着铁链,希望铁链的声音能传到外面,老太监忙过来止住我的动作,还按住我受伤的手,我疼得一抽搐,瞪眼看着他!老小子力气还挺大……
那女人有些紧张的声音道:“可能是刚才去御花园被带刺的花草伤了,不碍事……”
皇甫阎麒的声音伴着脚步声:“里面怎么有声音?”
然后那疯女人的声音一下子覆盖住他的声音,只听她有些急切得说道:“是西欧国进贡的一条狗,让我给栓里面了,你别进去,崔公公正在训练它,现在还凶得狠,会伤人……”
你才是狗!还是条疯的!
皇甫阎麒的声音踟蹰了一会,然后又恢复平时的淡然道:“既然如此,儿臣去为母后请御医前来。”
然后外面就没了声音,汗,阎麒小帅哥,你该不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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