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从那跛脚椅子上摔下来,看了眼门口来宣旨的混球,想都没想,直接火气冲冲得吼道:“老子不去!”
接着后头一个声音响起就真让我直接摔地上了。
皇甫景瑞跟个鬼魅似的站在门口,口气冷冷得说道:“然儿,你想抗旨?”
我两手撑在地上,屁股落地两瓣开,两腿还趴得老开,楞了会才跟得了抖抖病似得说道:“你你你……你……怎么来了?”
皇甫景瑞嘴角一勾,一身锦衣华服,领、袖、襟、裾的边缘全是一条条呼之欲出的金龙,玄色上衣,朱色下裳,上下绘有日、月、星辰的章纹,腰间的环佩晃得人眼都睁不开,脚上的赤舄亦镶有五爪金龙,真是挺刮!再看看他那张邪魅的脸,我靠,他身上那么多让人挪不开眼的东西,加起来,还及不上他那张脸的一层光彩!老子不爽,凭什么他长那么帅!
“怎么,你不想看到朕?”
妈妈的,我当然不想看到你,不要以为你长的好看就人人都巴望着看你,老子就不待见你,你能把我怎么样!结果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没啊,您能来还真是让这里蓬荜生辉,一下就充满了龙气!这椅子也不瘸了,桌子也不破了,就连床也不裂了,都拖了您的福!”
汗,老子怎么一见他就紧张,话都说不清了!
皇甫景瑞走近了几步,气定神闲得看着我,这才发现,他的头发是披散下来的,并未竖冠,乌发一倾而下,真是,光亮无比,不知道能不能当镜子用……我正琢磨着帮他联系哪家洗发水商拍广告,海飞丝,飘柔,还是沙宣?结果就听见他说了句:“然儿,跟朕回穹央殿。”
我脱口而出道:“去去……干吗?”汗,这抽筋的嘴,真想抽自己!
“侍寝。”
Pardon?
侍……寝?我有没有理解错误……难道是陪睡的那种?也就是在床上进行某些很激烈的运动的意思?难道是传说中的翻云覆雨?难道难道……我靠,想把老子当女人,老子先踩扁你的XX,让你失去做男人的能力,然后拖出去暴晒,再上鞭刑,接着撒盐水……侍寝!侍你妈个头!
我正在心中把个狗叉皇帝鞭尸一百遍啊一百遍,就看见他颇是优雅得在我面前蹲下身,细长的食指伸出,一下勾住了我的下巴,然后他又用大拇指捏住,左右摇了下,我的脑袋便跟着左右摇摆,摇完后,他轻笑出声:“说是失了忆,倒不如说是换了个人,然儿,果真跟以前很不一样了,只是,不知道身体还是不是一样美味……”
妈妈的!说得太准了,这家伙也是穿来的吧?刚想完就看见这混账的脑袋越贴越近,直接就看见他一双摄人心魂的黑瞳,眼底深处还有一抹深谙的幽紫,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只是我这一失神结束,才脑袋一轰得发现,他已经将两片唇贴了过来,我一激动,立马后仰,谁知道那缺心眼的瘸腿椅就在我后面,于是,老子一金贵的脑袋就跟它有了亲密接触,哐啷当,老子很难看得摔在地上,还好不是狗爬式,而是标准的仰天式!
我正摸头安抚我那受伤的脑后勺,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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