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身边变得安静,然后又感觉有人靠近,没有排斥感,是我熟悉的人。
我被轻轻扶起,他坐到我身后,抱着我,然后有针刺进穴道,刺激着我的神经。诸般感觉回潮,我知道我的身体在恢复。这感觉挺舒服,我沉浸其中,昏昏睡去。
每天,身边总人陪着我,说些话。而当他们离开,那个熟悉的人就会出现,抱抱我,恢复我的身体。
每天好医好药,还有人抱有人唠叨,我终于不再沉睡。
刚醒来时,身边的人是北辰极,他欣喜又不安,惶然失措。然后叫来御医,几个老头几乎骨碌着跑进来,望切之后连声恭喜,说我终于脱离危险了。北辰极握着我的手,满眼欣慰,我看着他,不知该怎么好。
除了上朝,他连批阅奏折都要呆在能看见我的地方,对此我不知道该有怎样的表示,或者说,经过那些事之后,我不知该用怎样的态度面对他们了。所以我不言不语,经常发呆思考,他们对此很担心,御医们整日惶惶不安。
其实我没什么不好,身体在康复,虽然伤重,但秦旭升没对我的身体造成任何不可挽回的伤害。他对刑罚的艺术心态,让他更追求给对方心灵上的打击,而我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脆弱。
张备一直没有出现。其实他常来看我,但从不在我清醒的时候进来。我想见他,问他一个问题。
郑静也没来看我,因为他出征了。朝中不稳,大契有些异动,身为北辰极最信任的将军,他义不容辞。而且,用了我的方法之后,他真的不再晕血,可以真正发挥实力了。
至于霍炎,他常来向北辰极汇报工作,偶尔会看我几眼。
不论北辰对我说什么,我一直沉默。他开始焦躁,但强压下去,不在我面前表露。可朝中的大臣们就惨了,皇上每天面沉似水,朝堂上低压环绕,整日提心吊胆怕自己早上朝晚不归。不过,有了秦家的前车之鉴,还有北辰极日盛的威严,他做事倒是轻松不少,没人敢对他说一个不字,每一条命令再困难都被严格执行。这样倒也不错。
“张欢,不要再折磨皇上了。”这一日,霍炎忽然对我如此说。
我疑惑的看着他。
“计划不是他出的,他没想要那样对你的……”
他,是在为北辰极解释吗?
“我没有想过要折磨他。”我轻声回答。
霍炎听我答话,微微露出些惊讶的表情:“你没事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顿了顿,说:“总之,主意是我出的,你如果要恨,就恨我吧。”
嗯?
“不过,我也救了你,也就不欠你什么了。如果你不甘心,想报仇可以找我,只要,你别再像个死人一样不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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