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姜二人心里头七上八下,涂常青却好像心情很好,一眼看到俩人手里品类丰盛的食物,立马就面露喜色。
“好啊,吃好的不叫我?想两个人偷偷独享?”
他跟他们混了些日子,上下级的架子消下去不少,说话也不像之前这么冷冰冰的毫无生趣。可今天却有些异常。仔细端详过自己的小表弟跟小情人,他问:“怎么了你们,一个个都板着个脸,掉钱了?”
姜小白拎着两大袋子材料,一肩膀撞开他就往门边走。
“呸呸呸,你才掉钱!乌鸦嘴!”低头费劲的掏着房门钥匙,涂常青把手伸了过来,嬉皮笑脸的在他手背上抓了一把,然后把钥匙顺走了。
“我帮你开。”
姜小白没准备,突然这么近距离的看到他的笑脸,登时就有点脸红心跳。不过涂常青只顾着开门,没注意到这茬。
打开门,耿前川也跟着进了屋。几个人摆地摊似的从口袋里拿出各自爱吃的东西,开始张罗起晚饭要吃的火锅。
姜小白站在厨房边上看着涂常青跟个大孩子似的来回翻看手里的一包火锅香肠,突然觉着自己刚被他摸过的手背上火辣辣的发烫。
妈的,这什么情况?难道老子真要被他掰弯了?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白默坐在涂常青的办公室里狂给自己的损友打电话,可那端却始终只有个声线甜蜜的女人在回答他:“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关机?大白天,有事业不搞 非要搞飞机?!
白大爷很不满意,他很少过问涂常青的私事,可涂常青却知道他的内点破事。这种不对等的半吊子友情从高中开始一直持续至今。作为灌输者的白默从来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可现在到处找不到人,他就有点暴跳如雷。
有时候,你明明就有件非常想做的事情,可拉不下脸,放不下架子。于是你就忍着,忍着,忍到实在是忍无可忍的地步,你就开始绕着弯的转移目标。转来转去,最后你终于找到那个能够放下自尊的台阶。于是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
白默盯着手机里的那个数字串,足足有半分钟。
打还是不打?
数字的归属者是涂常青的小表弟,也就是那个前不久刚从他身上落荒而逃的小混蛋。白大爷花里来草里去的这么些年,什么五光十色的男人没见过,偏偏栽在个打工仔的胯/下。这不科学!
“我是为了找涂常青。为了找涂常青。”他自言自语的说了好几遍,然后拨通那个号码。因为没有心理准备,他开了免提,可电话嘟嘟的响了两声,他又觉得害羞。于是关掉免提直接贴到耳朵边。
“嘟嘟……”
“嘟嘟……”
“嘟嘟嘟……”
嘟到最后,白大爷的甜蜜羞射惴惴不安,全被嘟冷了。
“我艹……死到哪儿去了!电话也不接!”他形象全无的破口大骂,没骂上两句,内边居然是接通了。
“喂?”耿前川的声音!
白大爷张着嘴,里头的舌头还没有归位,却顿时语塞。
“喂,您好,喂?”
大概是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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