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于应付时,一件黑色的棒球衫,罩到了她的头顶上,很大很大,笼住了她。
一下就将邹容容与整个充满嘲笑的世界都隔离开来。
从她头顶传来的声音很冷,“欺负女孩子?”
“谁欺负她了?我在跟她闹着玩!”
邹容容感觉到他的手,在自己的头顶摸了一下。
“你认识他吗?”
邹容容藏在棒球衫里疯狂摇头。
“她都不认识你。”陆时言平静地说了一句。
“嘁。”小混混唾了一口口水,觉得扫兴,抄兜转身就要走。
“道歉。”
陆时言对他发号施令,两个字,说得平静又清楚。
小混混扬着眉,回头惊讶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跟她道歉。”
“操……”那人气笑了,“你个小鸡巴高一的臭小子,嚣张什么!”
两个人就在操场上厮打起来。
陆时言很高,力气又大,初中就开始打架,平常也练跆拳道和散打,当然不输给那个高年级的学生。
可他打架真狠,不要命一样,拎起一块石头就往那个小混混胳膊上砸。
是掀邹容容裙子的那只手。
邹容容现在想想都觉得害怕,可为了陆时言,死死拉着许凝不停地解释。
“陆时言还说,这件事传出去不好听,老师问话,谁也不能把我供出来。姐姐,他没有做错,他真的没有做错……”
许凝看着邹容容发怯的眼,停了半晌,不禁笑起来,想:这小子还挺中二。
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是她回来榕城第一次笑。
回去之后,许凝跟陆时言达成了秘密的君子协议——
陆时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不干涉。
她不想干涉陆时言的人生和选择。
陆时言的根扎得正,那么人就该像野草一样,无拘无束地自由生长。
他有资本去恣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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