珏旁边的椅子上,笑眯眯的调侃道,“正好你生日要到了,不如我送你一箱?不知道你想要哪个牌子的……”
话还没说完,半块芙蓉酥冷不丁塞入祖祺嘴巴里。
“少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薛珏扯了张纸擦掉指尖的糕点屑,脸色阴沉得和锅底有得一拼,同时他耳尖又泛着可疑的红色。
“张叔。”薛珏沉声道,“谁让你把电视打开了?给我关掉!”
莫名其妙被盖上口锅的张管家:“……”
其实张管家很想说是您自己把电视打开的,嫌室内闷得慌,不过这句话在张管家嘴边滚了一圈,最后还是吞进肚子里。
谁让他家先生爱面子呢?
祖祺三两口把芙蓉糕吃下去,他头一次见到薛珏吃瘪的模样,顿时憋得肚子都有点痛了,硬是忍住没笑出来。
别看薛珏一副风流潇洒万花丛中过的情场老手模样,其实纯情得像张白纸似的,光是祖祺那几句土味情话就给他造成了不小的杀伤力。
至少直到吃完饭,薛珏耳尖和脖子根的酡红都没散下去。
晚餐是张管家准备的,虽说没有祖祺特意叮嘱过的烤鹅,但也加了他爱吃的蒜香排骨和红烧肉。
一顿饭下来,祖祺也算是吃得格外幸福,他摸着本就圆溜溜的肚子躺到小花园的太阳椅上消食。
夜色深沉,微凉的夏风从双颊拂过,浸人心脾,祖祺躺了没多久,就瞧见薛珏迎着暖黄色的路灯光走过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
薛珏并没忘记他过来的目的,把装有野菊粉的塑料袋扔到小矮桌上,冷静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祖祺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享受着微风的滋润,用同样平静的语气回答:“野菊花磨成的粉末,都这么多天了,张管家还没有告诉你?”
张管家早在买烘干机和磨粉机的时候,就把祖祺要做的事情一五一十汇报给了薛珏,当时薛珏还以为祖祺闲得无聊闹着玩。
直到柏光建带着一帮人来用二十四万买下这些野菊粉后,薛珏才开始怀疑祖祺是不是在组织什么违法的活动,而柏光建和他的朋友们就是祖祺忽悠过来的第一批人。
薛珏问:“你哪里来的野菊?”
“那边。”祖祺指了个方向,“度假村自建的花园里有片野菊花地,你作为老板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薛珏很是诧异:“你就把那些野菊采摘过来,烘干了磨成粉卖给柏光建他们?还一小袋就卖成一万块钱!”
“对啊。”祖祺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他们主动找上门来求购,我总不能把人民币拒之门外吧?”
薛珏气结:“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属于诈骗,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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