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查找关于他的消息,不小心也看到了他最近的情况,和一个女人走得很近,女人不是娱乐圈,现在还在某著名大学念书,媒体拍到他亲自去接过那个女生,只是没有人拍到那个女生的正面照。
又有新欢了,她只是笑了笑,对她而言,应该算好事,这样起码他就不会再想到她了。
她觉得自己的想法很病态,又或者其实很多女人都很病态。在结婚前,要求那个男人绝对专一,别的女人一眼都不能看,结婚后,对那个男人与他人有染大吵大闹,有孩子了,为了保全家庭对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后呢,哪怕那个男人提出离婚,也有女人苦苦哀求。
简凝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病态中的一个,一开始连他的一点报道都要找他算账,和他闹,和他吵,现在呢?她希望他的丈夫留在别的女人那里,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回来,是不是特别的病态?
闲着时,简凝回了家一趟,简中岳和简一凡对她惮度还是和过去一样,完全不提公司的事,同时还对她有着隐瞒。看着他们瞒得那么辛苦,简凝泛起一股儿心酸,在他们眼中,她永远都是那个住在象牙塔的女孩,受不得任何风吹雨打,也好,如果这样能够让他们安心。
回到别墅后,她觉得自己活得很失败。活了二十多年,她的朋友离她而去,丈夫心系他人,父亲哥哥正值危难之际她也什么都做不了,这一生,简直可以用失败透顶来形容。
简凝没有想到,那个女生竟然会主动要求和自己见面。这样的交谈,她面对的次数数不胜数,一开始她的从容淡定,觉得对方不自量力,到慢慢心境的改变。有一段时间,摸到手机她都感到害怕。
平均三天就会有一个女人找你出去,告诉你你的丈夫与她是多么的,让你快点离开你的丈夫,那个男人根本不爱你。
从气愤到感到恐惧,直到最后的麻木,她的心是被这样一点一点碾成了现在的模样。
鬼使神差的,简凝还是去了,或许仅仅是想看看顾长夜的新欢是什么模样,据媒体的报道,他似乎对这个女生前所未有的宠爱。所有与“前所未有”沾上字眼的东西,都值得人去好奇。
简凝去的时候,女生已经到了,看到她之后,女生似乎很是不安。简凝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不觉轻轻的笑了笑。
“你……你好。”女生先做了自我介绍,这才又用那种怯怯的目光看向简凝,“我冒昧的让你出来,会不会很打扰你?”
不是来吵架的,那一切都好,简凝笑笑,然后摇摇头,“没有。”
女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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