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被吓坏了,林晰心情阴郁又难抑懊丧。
经过几日缠绵,萧然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乳首的伤口处理的很好,已经在慢慢愈合了,留疤避免不了,那将成为永远踩在林晰神经上的警告,提醒他曾经的无能与愚蠢。萧然倒是没那么多心思,反正身体养好了,一如既往健康。
林晰最终没让萧然恢复正常学校上课,他不介意把每一门课程的教授都请到家里补课,反正一星期的课加起来一共也讲不上俩钟头。平时上学,萧然还不是大多时间都是在图书馆翻资料?萧然对此嘟囔了几句,似乎嫌林晰小题大做,但他自己也没坚持反对——被绑架这件事,真的给他留下阴影了。
林晰能最终把自己的小王子完全‘禁锢’在家,完成两年来的夙愿,但他阻止不了某种生物的无孔不入,龚淑听说萧然病了,周末巴巴的提了两大袋子宠物用品,来看萧然了。
“你到底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大王的?”萧然捧着药膳,对着龚淑撑着一张苦瓜脸。
“我不是给你买了一包糖炒栗子么?”
“那是大王嫌弃不爱吃,你才转给我的……”
“这么大个人,你也好意思跟大王抢东西?”龚淑强词夺理完,转脸笑得跟狼外婆似的,继续用逗猫棒勾引扒着梁柱正纠结的大王。
虽然龚淑一心扑在大王身上,萧然一心纠结食补药膳,但这一下午断断续续的探病、斗嘴、聊天里,还是让萧然听到了一个让他意外的八卦,等龚小太妹最终把大王惹急了,被挠了一把,心满意足的离开之后,萧然晚上才敢问林晰,“那个程……他……你到底怎么他了?”
林晰抬起眉毛,“嗯?”
“龚淑跟我说他失踪了,他们家正在找,也拜托了她家的关系……貌似很多人都在找。”萧然这么说倒不是为那个死变态抱不平,关键是他怕林晰捅马蜂窝。
萧然那天就顾着吐了,后来更是恨不得要把那天的事儿彻底遗忘在脑后。要不是今天龚淑闲来八卦,萧然都没有想过那个程梁会怎样。现在龚淑提起这事儿,语气带着困惑,还说都派了什么什么人在找,军方的,政方的,警界人士……萧然就忽然起了不安。
程梁的家世就算比不上龚家,那也不是任人捏扁搓圆的小人物。林晰那天把他从那种地方带回来,萧然难道真的会天真到相信林晰没有对程梁做些什么?尽管林晰几乎很少在萧然面前露出过他的狰狞本质,但萧然很清楚地知道林晰不是个好相与的。就算现在萧然明白林晰对自己已经堪称百依百顺、捧在手心里,可当初他惹上林晰的时候,哭啊,求啊这些都统统没用。林晰对自己尚且能硬下心肠,对旁人,尤其是路人甲的程梁那就更别提了。并且,萧然忘不了林晰是个黑社会,是一个有很庞大的、无法无天的势力的黑社会。
“不用担心。”林晰靠在床头看文件,表现的漫不经心。
“可是……”
萧然第一次把前后事完成的窜起来一想,越想越觉得那些人迟早会把失踪一案查到他们头上。不为别的,程梁能派人在某个旧单元门洞里把自己堵个正着、迷晕绑走,萧然怎么看怎么觉得方雅就是一合谋同伙。这就是一人证!现在自己无事,而程梁失踪,这不是摆明了嫌疑就在他们身上么?若林晰只是单纯的把人罩麻袋打一顿还好,就算打断胳膊腿也没关系,说出去也是程梁自己没理又没脸,但现在人失踪了,或者说生死未卜,这就闹大发了!继前几天的惊吓过度而失眠,萧然觉得今天自己恐怕也睡不踏实。
萧然给林晰分析完自己的想法之后,林晰失笑,“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杀人不眨眼?”
萧然语塞。
林晰把文件扔在床头柜上,转身捏捏萧然的脸蛋,“在床上不许想别的男人……”萧然正要抗议,被林晰一个吻堵回去了,接着林晰一个翻身把他的小王子压在怀里,轻咬耳朵调笑,“在床上就该想想怎么伺候好你家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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