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她,而且都是学校里的同学,她甚至能想象到回去之后会被他们怎样议论了.
要不是游轮恰好靠岸,她家里又早早派司机来接,她真不知道要怎么在那里待下去.
更烦的是明天还要去学校上课.
她的同桌又是东方景.
最重要的是,那几个骗她喝春药的女生,已经摆出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了.
裳伊苦于拿不出证据,无法光明正大地指控她们,而且春药一事也极其私密,纵使东方景靠着裳伊口风猜出了点什么,也没有把它摆在台面上讲,只是对着南宫原下了狠手去揍.
现在嫌事情麻烦的大小姐选择把这事和稀泥糊弄过去.
失身了也不需要怨天怨地,更不需要责怪南宫原,因为当时的情况是她主动投怀送抱在先,总不能指望遇到个圣人.
就当是意外好了.
至于使出春药这种阴谋的背后小人,裳伊心里也隐约有了点猜测.
那个对自己目露不善的东方景的朋友,传言中手段多端、狡猾如狐的西门云棋,应该才是主谋.因为东方景的性格不会做这种阴暗的事情,他想要什么从来都是光明正大、不加掩饰的.
裳伊很疲惫,一回到家就全身瘫软了下来,恨不得睡死在床上.
昨晚是她初夜,对方似乎也没有多少经验,动作粗暴简单,害得她现在腿心都还火辣辣地疼,走起路来软绵绵的,根本抬不起力气.
自以为这就是男女欢爱的裳伊越发厌惧,也不知道那些痴男怨女是怎么从这种事情里得到快乐的.
裳伊甚至觉得,还不如自己用手指按摩来得舒服自在.
虽然阴道里面有时候也会空虚得想要拿些什么东西填满,但如果是男人的话还是免了吧.
该来的时候终于还是来了.
第二天,身体经过休息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裳伊来到了学校.
出乎意料的是,一路上并没有多少学生对她指指点点,就连来到班上,也有上周认识的人冲她友好地打招呼.
裳伊把书包放进书桌的抽屉里,发现隔壁的座位是空的.
东方景没来上课吗?
她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正正常常地听完讲台上老师讲解的课本知识.
然而裳伊还是放心得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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