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强留这样的自己也不愿放他自由的理由何在。
是舍不得丢掉他这个随时可供发泄的道具吗?还是觉得他是他用3亿元买下来的、不剥削到最後一渺钟怎麽划算?
逍枫有些凄然的放下了窗帘,转身走回了床前,以沉重的心情坐下的那一瞬间,从馀光瞄到了床柜上摆放的一束散发著馨香的文心兰,他诧异的停住了视线,奇怪,他明明记得刚才他醒来时并没有看到这束花,是什麽时候出现在床柜上的?是他没有仔细注意的缘故吗?又会是谁放的?
备感纳闷的想来想去,他理出了一个结论,大概是冷管家趁他到隔壁房探望宝宝的时候进来整理床铺时放的吧,冷管家平常对任何人事物都漠然以对,真是看不出来他会有用花来装饰房间的嗜好啊!
可为什麽没插在花瓶里??
冷管家真健忘,逍枫从浴室内找来了白底蓝纹的磁器花瓶,装了些水,再将鲜花插在了里头,一并摆回原处,他重新坐在床上,就这麽呆呆的观望著开得茂盛的文心兰,直到窗外的太阳渐渐转变成夕阳的光辉黄昏,都没有一人来打扰他,澐瑞也像忘了他的存在似的,未再出现过,唯一进房的只有进来送饭的一个老仆。
转眼间又过了数日,逍枫一人独处在空荡的房内,澐瑞依然神龙不见神尾,他渐渐满足於这样清静的日子,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三不五时溜到隔壁房偷看孩子的情况,受拘束,不会再被门前两个大汉挡住,虽好奇澐瑞与其手下都消失到哪去了,但他却毫无怨言,不愿追问他的行踪,只要他不来找自己麻烦就已是最大的宽容了,倒是身前的床柜上每天总会定时出现一束新的文心兰,四周总是飘荡著一股清新的花香味,令他每个早上醒来都能看见美丽的鲜花,闻到芳芬的味道,他很想亲口感谢冷管家,让美丽的花陪伴他打发空虚的午後时间,只是一直碰不上面。
就这麽虚晃著日子,逍枫辗转想起了那个被澐瑞抓住的天风,他还在活受罪呢!比起自己,他的境遇可怜太多了,令逍枫禁不住锤胸顿足,不断的自责他为了自己的事竟然忽略了他,没去关心他探视他,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怎麽样了?
澐瑞曾亲口答应过他不会致天风於死地,但经过了那日的冲突,他真的还会遵守诺言吗?
越想越心急,逍枫再也坐不住的一跃而起,不假思索的疾步走出房门,往天风被关的囚室前去,幸运的是四处都没有护卫看守,他本来还想要是不小心遇上了要用什麽藉口蒙混过去,这下可省去了他不少时间,就在他行经佣人房之际,无意间听到里面传来了两个佣人的交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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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听说了吗?这几天我们那位大哥老板不但把重要的手下都带出去了,还命令守在这房里的护卫全都退出耶!」
「我也觉得奇怪,大哥老板平时不是很注重警备的吗?怎麽临时撤走?」
「会不会是他对那个成天待在房里的人已经厌啦,觉得没有了看守的必要,就随他要走要留,要不然他不会每晚都过房不入啊!」
「还是你内行!」接著是一阵刺耳的窃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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