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录了口供,口供里,晓雯说是绑票,别无其他,一边说,一边流泪不止。
他们都爱宋予问,她恨他们,但是,毕竟,贺毅是她深爱之人,她不敢拿他冒险。
第二日,贺毅被推进了手术室。
“贺太太,等我。”他刻意忽略守在她身旁的赵士诚。
“恩。”她淡然点头,“安心手术。”从昨天检查入院到现在,她遵守承诺,寸步不离地陪着他。
“贺太太,无论任何情况,你都会陪在我身边吧?”他问。
而予问只是微笑。
手术很成功,做了将近一个多小时。麻醉的药力还没有过去,贺毅额发凌乱,睡着像个孩子,一张帅气的脸孔,显得那么苍白,令她看着很难过。
“妈,肿瘤的报告单什么时候能出来?”她轻声问一旁的贺兰。
“明天早上。”贺兰用略有些沙哑的嗓音回答,现在的她,神色疲倦、憔悴,好象一下子老了好几岁,这一刻,久经沙场的贺兰,也不过只是一个平凡的母亲。
明天早上。
予问承认,自己的心情很紧张。
“妈,你身体也不好,我留下来照顾他吧。”早上六点多开始准备手术的事项,身体不好的贺兰,早已经是一脸倦容。
“予问,谢谢你。”婆婆感激地拍拍她的手。
“士诚,晚上我会在这过夜,你也先回去吧……”她偏过头来,交代一直沉默守候在旁的高大身影。
“恩,好。”他点头,没有任何反对意见,“晚上的时候,我把你换洗的衣物送过来。”
“谢谢。”予问垂眸,好半晌,“我其他的衣物,麻烦你帮我送去这里。”她把娘家的钥匙,交给他。
这代表什么,赵士诚心知肚明,他一愣,握着钥匙的掌,勒出了一条红痕。
她和他之间,确实已经没有演戏的必要。
“好。”他依然是点头,依然没有任何反对,淡然率先走出病房。
望着他的背影,予问扬扬唇,有想追出去的冲动,但是,最终还是顿住了步伐。
“予问,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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