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毅,我告诉你,就算我路上找条狗交配,也不会找你!”她口不择言愤然道。
她这句话够伤人。
贺毅想象不出来,她有多恨他、有多厌恶他,而她的恨,她的厌恶,她的鄙夷都重重打击着他。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俯下身就是对她一阵狂吻,脸颊、双唇、脖子,甚至粗狂地就想扯开她的衣襟,想进而进犯她,仿佛想藉此说服自己,自己还拥有她,不曾失去……
她说谎,她说牵手、亲吻就能找到爱的感觉,他试了,他让自己放慢脚步,但是,他得到了什么?她说路上找条狗,也不会和他交配!在她的心里,他已经连狗都不如了。
他和她为什么会走到了这一步?
“啪”得一声,予问忍无可忍重重打了他一个巴掌。
这是第二次,她扇他耳光,第一个是瑞瑞的死,这一次,是他这种情况下依然还想强占她,而更让她羞辱与不可原谅的是,刚才在他的粗野下,她的身体早就开始敏感发颤,急欲与他结合。
这个巴掌打僵了他。
望着她明明已经快涣散,却依然警惕盯凝着生怕他轻举妄动的眼眸,贺毅一阵刺痛。
“我当你的药,不好吗?”抚着传来辣感的俊颊,他喃声自语。
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和自己老婆(做)爱,不是和上厨房一样简单吗?为什么,他们要这么艰难?
现在的他,该如何拯救自己的婚姻?他茫然,根本找不到一点出路、一点办法。
“做梦!”她冷冰冰。
果然。
“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才能不再恨我?”他苦笑着僵然问。
“除、非、你、死!”她一字一句。
除非他和瑞瑞一起死了,她才会原谅他!
这个答案,憾住贺毅,让他一阵心伤。
真的没有办法吗?
“贺太太,就算你再恨我,我也不会放掉你,我们还有一辈子的路要走。”他蹲在她面前,哀伤诚然道。
要怎么做,她才能不再怨恨他,甘心和他牵手走完一生?
但是,她象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死命得将自己的指甲嵌入掌肉,通过尖锐的痛楚感,才能让自己保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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