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吧,贺太太,你想怎么玩,我都陪着你,我配合度很高。”他厚颜故作轻松地嬉笑着劝道。
以前,从来只有他贺毅放浪不羁,不受约束,现在,他低下姿态,只希望她别把事情玩大。
但是,她不为所动,指间往吧台上轻敲了一下,身旁那个前来搭讪的痞雅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献上了自己的酒。
“我等人。”所以,他可以滚了。
“你等谁?”贺毅追问。
“问这么多做什么?反正,等得不是你!”她不客气的给他吃了个冷钉子。
贺毅僵住,来不及制止,予问一说完,已经仰头一饮而尽。
酒才刚入喉,予问马上就察觉到不对劲,但是想要呕出来,已实属不可能。她冷扫了四周一眼,发现那位痞雅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来这种地方,她一向小心,但是没想到还是着了道。
“你让我很扫兴,我想,我该换个地方!”她放下酒杯,镇定自若的起身。
“你没事吧?”贺毅拦住她。
“我能有什么事?”予问挑眉反问。
今天的贺太太特别伶牙利齿,毫不掩饰,和没失忆前的她,一模一样。
“不是等人吗?”贺毅掩饰着失落,唇角依然轻扬,一副脾气很好、耐心很足的样子。
“我在这。”小小的一声回应,一个打扮入时的男人从舞池里挤了出来,“宋姐,抱歉,让你久等了。”说话的同时,男人露出颠倒众生般的迷人笑容。
这一笑,贺毅马上就感觉到不对劲,出来混了这么久,他自然清楚哪种人是靠卖笑为生。
晕暗闪烁不定的灯光下,男人朝他们越走近,贺毅就看得越清楚,眉头锁得越深。
这油头粉面的家伙,很年轻,称之“男人”两字,实在抬举。
而且,他怎么对这家伙越看越眼熟?这家伙和三个多月前被他打成猪头样的小男孩好象!
“阿毅,就是他,昨天晚上你老婆就是和他一起离开。”阿雷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低声告诉他,“这个男的其实你也认识,几个月前,你还和对方在这场子里干过一架!他有个花名叫沙滩小王子,是这里的少爷!”果然,他没认错人,吃这一行饭就是双脚踏入一个大染缸,把一个小男孩迅速染成油头粉面,真的没什么好奇怪。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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