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里的小兽翻滚着身体,显得憨态可掬,没有人发现,它的眼中闪过一道暗光。
青瑛正兴致勃勃的在听大揭秘呢,突然,自己的脖子一紧,视线猛然抬高,这种窒息的感觉,究竟是谁抓住了她命运的后颈肉?
“坏家伙,你放我下来!”被拎着后领的提到半空中的青瑛弹着腿,冲着大布呵斥道。
大布木着一张脸,一副听不懂的样子。青容不厚道的哈哈大笑,“当儿啊,你这奴隶可真够大胆的,真应该让月苓看看你现在的蠢样,哈哈哈!”
看着青容的模样,青瑛的脸更臭了。她双手环胸,怒视大布,“你要是不给我找出个理由来,今天别想再吃到一块肉!”
在食物面前,语言瞬间就不是障碍了。大布一只手拎着青瑛,另一只手指着她之前坐的地方哇哇大叫。
青瑛挑了挑眉毛,看了过去,脸色瞬间变的苍白。
见状,青容站起身来也走到了青瑛的坐具前细看,脸色同样大变,“来人,保护四皇子!”
青容带着的护卫立刻将几人团团围住,他看着坐具上银针的倾斜方向,望向了勾栏之中。先前表演的面具人和木狗已经不见了踪影,台上现在是一对说唱艺人在表演,逗得观众们哈哈大笑。
青瑛从大布的手中挣脱,拿出一块手帕,小心的将坐具上的两根细针给拔了出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心沉了下去。
针上有毒。
“此地不安全,四殿下还是快些回府才是。”青容严肃道。
青瑛点了点头,却又看向了公输明堂,“你刚刚想说的是什么?”
公输明堂有些紧张,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刺杀现场,竟是还不如青瑛镇定,慌乱道,“是木甲术,这根本不是机关术,我猜,不,我确定,那小兽一定用的是木甲术,很我们公输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看着公输明堂一副急着自证清白的模样,青瑛若有所思。
青容虽然是皇亲国戚,但也不是不知道轻重的人。虽然他与青瑛有点小过节,但绝对没有想过要青容的小命。再者,皇子在他面前被杀,不光他倒霉,就连他们一家都要受牵连。他命一个护卫保护公输明堂回学宫,自己则亲自护送青瑛回太子府。
“还好你机灵。”青瑛牵着大布的两根手指头走着,心里格外的安心。为了让青瑛走的舒服些,大布倾斜着身体,将一边的胳膊压的极低。
“你这奴隶身手不错,不知学的是哪派的功夫?”同样待在护卫们围的圈里的青容问道。
“他,他那里学过什么功夫,以前就是个大野人!”
“不可能,那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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