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送云凝月离开,钟意都没有缓过神来。
云凝月与顾兰节两人,这么多年,终于成了事。
她作为一个旁观者,也感到无比欣慰。
正想着呢,钟意被人搂到怀里,梅蕴和的唇贴着她的脸颊,轻轻咬了一块肉:“想什么呢?”
“想凝月呀,”钟意笑眯眯,“她快要结婚啦,就下个月。”
梅蕴和“唔”了一声:“那得好好地给她备份礼物。”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钟意唇上,下移,脖颈,锁骨,梅蕴和呼吸急促起来:“今晚上,要不要……?”
孕妇体质本就敏感,钟意早就软的一塌糊涂,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梅蕴和将她拦腰抱起,吻了吻她的脸颊,问:“今天要不要你在上面?”
顾及到肚子,如今两个人俱都小心翼翼。钟意自然是没什么话可讲,梅蕴和也尽量放缓了些,只最后忍不住,弄的她哀哀哭叫,重重地咬了他肩膀一口。
要不是她牙齿钝平,说不定能生生撕掉他一块肉下去。
梅蕴和自然不会在意这么点小痛,他抱了一滩水似的钟意去清洗身体。憋了三个月的他其实并未餍足,但也不敢再轻举妄动。
怕伤了钟意,他仍旧克制着自己。
钟意刚进了被窝,就沉沉睡了过去;她呼吸缓和,一只手放在脸颊上,闭着眼睛,也不知在做什么梦。
梅蕴和留了一盏床头小灯,认认真真地观察着自己的妻子,一遍遍地看着她秀气的眉,小巧的唇。
单单是看着,他就有种满足感。
他的妻,他的珍宝。
次日天气晴朗,钟意推了梅蕴和好几下,他都赖着不肯起床。
就像个大型八爪鱼,牢牢地抱着她不肯放。
钟意戳了戳他的脸颊,严肃地告诉他:“我能理解梅先生难得休假想多睡一会的心情,但在此之前,您能不能先松开手,让我先起床?”
梅蕴和声音沙哑,紧紧地搂着她,鼻尖在她脸上蹭来蹭去:“我饿了,小意。”
钟意摊开手:“所以呢?”
梅蕴和吻吻她的额头,下巴贴着她,疯狂暗示:“昨天不太够,要不要再喂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钟意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他说的“饿”,是这么个意思。
钟意小声说:“但在上面很累哎……”
梅蕴和一听有戏,趁热打铁保证:“再试一次,你不要动,趴我身上就可以,保证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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