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那根试纸,惊的差点蹦起来。
梅蕴和正在电脑前回复邮件, 听到这么一声,鼠标丢到一旁:“怎么了?”
他以为钟意滑倒了,或者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不然声音不会如此尖。
刚转过身,小家伙就扑到了他的胸膛上, 头抵着他,撞的他一懵。
这是怎么了?
钟意结结巴巴, 紧张的话都快连不成句子:“我看到了……啊……算了,你自己看!”
她举着那根试纸,一脸的难以置信。
梅蕴和握住她的手腕, 低头瞧了瞧。
两道鲜红的杠。
晃的他眼疼。
梅蕴和捏在手里,看看试纸, 又看了看钟意。
钟意腮上染了两片红,眼睛水汪汪, 不知是激动还是惊惧。
梅蕴和犹豫着开口:“……要不再试一次?”
钟意谨慎地点了点头。
她又拿了两个,以防万一,一个试纸一个棒,低头进了卫生间。
约莫三分钟后, 她走了出来。
两份皆是红艳艳的两道杠。
这下应该没跑了。
梅蕴和抱着她, 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床上。
看上去还是那么镇定自若, 但颤抖的手出卖了他。
梅蕴和摸摸她的脸颊, 忽然低头在她脸上嘬了一口, 乐了:“等一会你跟我去医院检查,咱们下午就回家,行吗?”
“不行。”
钟意一口否决,她面露纠结:“我还有工作。”
是了,被惊喜冲昏头的梅蕴和想起来了。
他这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如今还肩负着教育交流的任务呢。
梅蕴和的手搭在她肩膀上,给她轻轻揉着,哄着她:“那上午请个假,跟我去做检查,行不行?”
他昨晚上说是要努力,就真的没有约束自己;有些放肆,没有控制好力度,现在想起来,不免懊恼。
钟意轻轻点了头。
假还是梅蕴和给她请的,理由是身体不适去医院检查。
钟意把头闷在被窝里,听着梅蕴和打电话,燥的脸热脑涨。
——丈夫一过来,住了一晚,身体就立马不适了,这多么令人浮想联翩啊。
现在梅蕴和显然没有要避嫌的意思,叫了早餐上来,乐滋滋地喂她吃。
其实钟意原本没有太多胃口,但也勉力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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