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满满的醋味。
醋坛子酸溜溜地讲:“我瞧他对你挺上心的, 什么情况。”
还好梅蕴和没有上来就问责,先给了她点时间缓冲。
钟意的手指被他吻的发麻,如一股小电流,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她试探着抽了抽,没抽出手:“他知道我结婚了,但好像不太相信。”
“你应该戴上婚戒的。”
钟意摇摇头:“有规定的,不能佩戴昂贵的饰品。”
毕竟是教书育人的,那婚戒太过昂贵,她平时便没有戴过。她就这么死守着规矩,平时上课的时候,周身干干净净,不戴一点首饰,甚至连美甲也再没做过。
倒是梅蕴和,随时都戴在手上,明晃晃地宣告着“已婚”的身份。
梅蕴和哼了一声,把下巴放在她头顶上,蹭了蹭:“如果我不来,他岂不是会更猖狂?”
“怎么可能,”钟意哭笑不得,“我会和他说清,他就主动放弃了。”
梅蕴和不答话,捏搓着她的小耳垂,揉了揉,目光又移到她细嫩嫩白生生的脖颈上。
隐约可见之前的痕迹,那里被遮瑕遮了一部分,仔细瞧,还是能够看到。
一边心疼着她,一边又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梅蕴和低声叫她的名字:“小意。”
“嗯?”
钟意晃晃头,磨着他:“怎么了?”
“我——”
“嘭嘭嘭。”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惊醒了洗手间内的一对“野鸳鸯”。
那人拧了下把手,没拧开,提声问:“里面有人吗?”
糟了,是蔺老师的声音。
她要是撞见自己和梅蕴和躲在女洗手间里——
钟意不敢想。
钟意望了望梅蕴和,下意识地就要把他往厕所隔间里推,梅蕴和握住她的手腕,一脸不解:“你做什么?”
钟意说:“让她看见,影响多不好。”
“我们是经过法律认可的夫妻,光明正大,有什么不好?”
钟意快哭出来了:“可这里是女洗手间啊!”
外面的蔺老师又喊了一声,见无人应答,满脸疑惑地离开,准备去找服务员问一下。
听见没了动静,钟意赶忙打开门,做贼似的左瞧右看,卯足了劲儿,把梅蕴和往外面拖——
还好这边人不多,暂时没有人发现。
既然要聊天,就得找个安静的地方。
钟意还没想好去哪里,梅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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