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他还没甩我,我得赶紧多用用。”
曾然叹气:“屈总,你觉得他什么时候能甩了你?”
我提领带结的手一顿。
宋建平什么时候能甩了我?
08年那会儿我刚被他捆住,恐惧的以为是一辈子的不自由。
09年我觉得他最多也就是新奇我三五个月。
10年我觉得大概我还有些用处,说不定能得宠一年半载。后来我信了小刘,也许三年之后他就看不上我了。
可是世界末日都过了,红三代都成了大夫人,宋建平还没放手的意思。
现在一晃多少年过去,我都老了,马上要步入宋建平当年遇见我的那个年龄……我瞧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明显苍老了。
……突然害怕起来。
没了宋建平,我什么都没有。
他能轻而易举的把我现在有的一切全部都收回去。
我也许连去超市买盒75%纯度的巧克力都得犹豫半个小时。
“给我包芙蓉王。”我对曾然说。应付宋建平介绍的线,我都是用最高香烟孝敬。
曾然从他办公桌抽屉里递了包新的给我:“早点儿去,别迟到。”
北京的交通永远那么操|蛋。
我在三环上整整堵了一个多小时。刚刚曾然的问题让我焦躁不安,我拆了那包芙蓉王,点了一根抽起来。还没两下,就自己呛到。
什么甘醇绵长。
我这辈子都不会明白芙蓉王跟南京之间有什么不同。
上次有人从新疆给宋建平送了两包烟丝,他非逼我抽。我感觉才两口,就跟吸了一氧化碳似的,浑身软绵绵不说,脑子都开始阵痛。宋建平瞧我那样,边嘲笑边吸了烟跟我亲嘴,硬逼我把一口口烟往肺里吞,痛苦的我眼泪横流。宋建平操|完了才笑着给我擦眼泪:“好久没看见你哭了。”
我当时忍无可忍,一脚把他踹到地上。
宋建平的腰一会儿就青了。我吓了一跳,紧紧盯着宋建平,生怕他后面还有什么狠招。可是他好像失忆了一样,直接揭过不提,只是后来又干了一次。他边干还边问我是不是嫌他腰力比我好不服气。
从那以后,我的怨念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说话在宋建平面前越来越放肆,宋建平却没什么特别的不高兴,以至于我现在变本加厉的肆无忌惮起来。
可是,宋建平从来都是对无所谓的人“无所谓”……
我想到了张雅丽。
这女人很惨,红三代当家后,她还上门示威过。结果直接被三振出局。后来我没在宋建平身边看到过她。倒是去跟红三代见面的时候,瞧见张雅丽的儿子已经跟在红三代身边了。
张雅丽肯定不是宋建平厌烦的第一个人。
但是我不想成为前仆后继的下一个。
宋建平是个狡猾的家伙。他用他不费吹灰之力的财富、权力、手腕,让你在他身边呆的乐不思蜀。甚至有一天会不记得自己是谁,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贪欲仿佛野草一样疯狂在内心滋生。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会发现自己离不开他。
我掐灭了烟。
曾然说的对。
我不能再依靠宋建平。不然我可以看到未来的我是怎么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我这个决心才打定不到半个小时。就被人无情泼冷水。
我明明是来求人家办事。
却跟贵宾一样被人引到贵宾签到处,领了一大袋子纪念品,又被引到主席台左侧第五个位置。
“这不好。”我跟杨经理说,连连摆手,“我坐后面就成了。媒体那块儿就成。”
“没事儿,没事儿。您坐。”杨经理热情周到,身边两个穿着女仆装的小姑娘连忙给我冲了茶。睫毛长长地,一直眨啊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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