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人生的金黄时期,踌躇满志,斗志昂扬。
只是两年的时间,他却已经有了些许白发,走路的时候,也有些苍老的姿态──虽然只是轻微的一点
,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原来时间,能改变一切。
肉体关系(50-52)【正文完】
50 第一个男人(35)
曾然合上电话。
“走吧。”他说,“飞机是晚上的,如果堵车,可能就有些赶了。”
“你和杨睿说的怎麽样了?”我站起来,穿好外套问他。
“我说被第三方不知名的小公司拿了标。我们竞标没成功。她批评了我几句。”曾然说,“她暂时还不会想到我们两个的头上。更多的应该在奇怪是什麽背景的公司吧?”
“那就好。”我微微松了口气。
“走吧,屈总。”曾然难得露出了一个稍微轻松的笑,“回了北京再找地方庆祝也来得及。”
“好。”
曾然先走两步,给我拉开後车门:“屈总请上车。”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顿时龙心大悦,笑骂一句:“少来这套。”但是心里还是极其受用的。
“上海这些年都没什麽变化。南京路还是南京路,外滩还是外滩。”我说。
“您在上海呆过?”
“05年的时候呆过一阵子。後来就去了北京。”
“哦。”他回了我一句。
我们陷入了沈默。
上海这些年来,都没什麽变化,南京路还是南京路,外滩还是外滩。为了迎接2010年的世博会,到处都在整修。城市里乱成一团。
我其实没有对我们中标这件事情抱有任何期望。
可是最後确是赢了。
不是尖峰科技。
而是我跟曾然在境外注册的一家小公司。
不可否认,许竞的标书,宋建平的关系,在这中间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可是这次小小的胜利,却让我看到了走出去的希望。
也许就好像曾然说的那样,一小步,一小步,总有一日,有某个机会,蚂蚁也能绊倒大象。我不知道那需要多久。
但是它确确实实让我这无聊又受人制肘的日子,有了新的盼头。
我的心情,好久没有如今天这般雀跃。
我雀跃到甚至对未来产生了美好的幻想,我有很短的时间以为我能做任何事,只要我愿意。
车子开到快要到徐浦大桥的时候就缓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整个路面就不动了。从徐浦大桥过的,很多是赶飞机的人,自然著急的不少。
曾然把车子停在路边,然後下去问了一圈儿回来,说:“听说徐浦大桥有人爬上去,要跳黄浦江。整个封路了。”
“跳江?”我愣了一下,“干什麽要选这儿?”
“说是一个剧组的演员,正好来这拍戏……也不知道是什麽人,好像是个小明星什麽的。没人叫的出名字。”曾然一说完,我脑袋嗡的就大了。
上周依稀就听见宋建平说邓子爵来上海拍戏。
虽然知道应该没那麽巧,可是我心里就是跟装了秤砣一样,隐隐不舒服。赶紧拿出电话来拨过去,电话是响了。
一直“嘟──嘟──嘟──”的没人接听。
“怎麽了?”
我怔怔的挂断电话:“曾然,你说不会是邓子爵吧?”
曾然也愣了:“没这麽巧的事儿。”
可是他那种语气,却让我更加不安起来。我不由得立即开了车门下车。
曾然立即跟我下了车,一把扯住我:“前面警察封路。你过不去。在这里等著。”
“我得去看看。”我焦急起来。
“屈总,就算是邓子爵,你能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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