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已经又过去了两个星期,快到08年二月的时候了。
她约了我在那个周四去她家。
我答应了。
本来想问问她和宋建平之间的事情。想到宋建平说起张雅丽的态度,最後忍住了。
他们两人的关系很荒谬。
我和张雅丽的关系也很荒谬。
宋建平对我提起这件事情简直是荒谬之极。
可是明知道是这样,想到张雅丽每个月往我户头打上的那笔丰厚的“教练费”,我还是决定继续下去。
那个周四挺冷,我穿了很多,下了地铁走到那个小区的时候,浑身几乎都冻僵了,张雅丽的楼下停了很多小车,没见到之前宋建平的奥迪。
有一辆很漂亮的黑色花冠,牌号很普通,但是花冠价格不贵,我想买已经很久了。上楼之前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开门的人竟然是宋建平。
我僵了。
难道是捉奸的?
“屈老师,进来吧?”他彬彬有礼的打招呼,“老师”这两个字从他嘴巴里吐出来,就好像在说我就是个“衣冠禽兽”似的。
“张小姐她……”我没动,硬著嗓子问。
“她今天带小宝出去了。不在家。”他笑笑,又补充了一句:“一晚上都不在。”
我看著他,他保持那个礼貌的笑。
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既然她不在,我还是先回去吧。”我冷静了下来,“我再和张小姐约时间。”
“她不在,不可以教教我吗?”宋建平提出了一个合理的很的提议,“正巧我今天有空。很好奇瑜伽是怎麽锻炼身体的。屈老师你放心,会跟平时一样计算教练费的。”
把自己的房子借出来,让自己的男人找另一个男人上床。究竟张雅丽是怎麽想的?
我忍不住想笑。
宋建平应付起如此尴尬的场面游刃有余,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在跟你谈人生谈理想似的正义。脱了衣服,他是不是也能保持这副德行?
我看著他松开的白衬衣领口还有卷起来的袖子。
忽然很好奇。
我挑了班得瑞的音乐放上。换了瑜伽服。
宋建平还是那身西装革履的打扮。
“你这样一会儿不容易拉伸。”我尽职的提醒他。
“老师先示范,我先看著。”他笑著拒绝,“听说练习瑜伽的人,身体都会很柔软。”
“我给张小姐平时都教的是一些保养身体的动作。基础性的动作难度不大……”我忽略了他那句意有所值的话。
宋建平太过直接,这让他的礼貌变成了一种不张扬的危险。
先做了几个舒展性的动作,拜日式,云雀式,以及鸽子式。
宋建平一直在後面看著。
我的神经稍微松懈,躺到地板上,平躺著,双臂交叉後放置头顶之上,深呼吸全身肌肉紧绷。这本是基础动作里的棍子式。
只是在我重复第三次的时候,宋建平已经蹲著解开了我的扣子。
我真该庆幸自己工作的特殊性,特地选了一件可以从前方解开扣子的瑜伽上衣。如果我今天穿了一件贴身的背心,该怎麽让宋建平保持这样斯文败类的模样去脱我的衣服呢?
“屈老师,你的肌肉练得很紧,很美。”他眼睛在金边眼镜後面闪烁,右手好像把玩什麽东西似的拖泥带水的在我胸前揉捏。
等我做到下一个动作之前,浑身就只剩下一条紧身的短裤。
“如果工作太忙,肩膀手臂会有肌肉紧张导致劳损的情况出现。蜥蜴式可以缓解和放松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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