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的对话,直觉好友又遇见了什么难事。
“……也,没什么”纪攸茗不想再让朋友担心,含糊的答了一句。
“喂,你这双眼睛根本不能藏事好不好。它们分明带着‘我有难事’的神情嘛。你还想隐瞒?”林柏薰不悦的扯了扯纪攸茗的脸。
纪攸茗疼的直吸气,好不容易林柏薰放了手,环起胸一副“快说实话”的表情看着自己。沉默半晌,纪攸茗终于开口:“就,就是,焦律师……建议我,读大学。”
“哦——”林柏薰拖长声音,脸上写满不相信,“就这样?那你纠结什么?担心学费吗?既然焦大律师给出建议了,学费自有解决方法嘛。”
“……我不要。”纪攸茗低声说。
“什么?”林柏薰没有听清。
“就算是借的,我也不要!”纪攸茗的声音大了一些,带着一股倔强。
亭诺一直没有搭话,这会儿站起身,将空饮料瓶轻轻一抛,空心落入铁网边的垃圾筒内,拎起背包,说:“先练到这,明天赛场见。”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焦家事务所里都是这种冷脸男吗?”林柏薰好笑的问了一句。
“不是啊,大家都蛮好,也有特别开朗的。其实亭诺学长也很好,就是外冷内热了一点。”纪攸茗实事求是的说。
“呵呵,茗茗你啊,别人对你好一点,你也当成天大的恩,捧着抱着,生怕还不了。”林柏薰捏了捏他的脸,笑说。“茗茗,我想起一个故事,说给你听哦。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哎呀,反正不管怎样啦,总之是个男生,几年前因为某些阴差阳错的意外,被一个男人强囧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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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咳咳咳……”纪攸茗一口水喷出来,咳红了脸,慌乱地看着林柏薰。
林柏薰一脸无辜的帮他拍背,纳闷的自言自语:“奇怪,没说什么劲爆的话,茗茗你怎么总被吓到啊。”
等纪攸茗终于舒了口气,林柏薰展开一个笑容,接着说道:“听我讲哦,那个男生被那样对待,肯定受到了很大的创伤,无论身体还是心理上。可那傻小子,居然没有用任何一种手段来追究那男人的过错哎。你说是为什么?”
纪攸茗慌乱的摇头,脸上的红晕几乎要滴出血来。
林柏薰好像没有看见,继续说道:“以后他们各走各路,反正男生期待着再无瓜葛嘛。可是几年以后,又是因为一些很恰的巧合,那个事件的双方当事人又遇见了。茗茗啊,依你看的话,他们之间会发生怎样的故事?”
纪攸茗根本不敢抬头,含糊的说着:“不知道。”
“嗯,谁会知道。”林柏薰摆出一副哲人的脸孔说。“要我看,无论是强迫还是被迫,从他们发生关系的时候,之间就产生了一种羁绊。要说‘羁绊’这个词还真是满暧昧的。别人都是旁观者,只有当事人两个才会理解感受到那种奇怪的羁绊,好像应该很讨厌,巴不得没有任何关系,但又不自觉的会去注意,无论怎样的态度,怎样的表情,怎样的心理,对那个人都只有‘唯一’。这也是一种很奇妙的缘分哎,‘唯一’那种缘。你说,会有怎样的发展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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