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只直觉那会让他失去更多。他已经让步太多太多了……从情势陡然失控变样的那一刻起……
「好。」焦珩面无表情的点头,脸庞退开些许距离。
咦?
纪攸茗惊疑抬起脸,随即双唇就被猛然堵住,像一只自投罗网的猎物。
「嗯——」
他睁大眼,侵袭来得太快,连反抗挣扎的馀裕都没有,男人的舌就强硬顶开他的牙齿,一举进犯到幽密的最深处。
像是要惩罚他刚才的话似的,这吻力道既狠又重,不留一点馀地,他一阵晕眩,过於激烈的四唇交缠让他跟不上换气速度,肺中的空气几乎被挤压殆尽,口里分泌的津液也全被男人吸吮夺走。
「唔、唔唔唔——」
眼前快升起黑雾之时,握住下身的大掌忽然开始上下抽动,纪攸茗惊喘一声,抵著对方的唇闷声呜吟起来。
不要……他发出微弱却坚决的抗拒讯息,胡乱抓住了腹前的强健手腕。
「……你咬到我了。」焦珩松开他的唇,皱眉不悦道。
「啊?对、对不起……」纪攸茗一吓,看著那薄唇上的红痕,直觉就是低头不住道歉,慌乱不已。
脑中不由自主浮现起数年前,他也是这样咬破对方的唇,然後就挨了一巴掌……
「不想亲嘴,也不想要我碰你这里?」焦珩停下抚慰,让那微微抬头的男孩性徵静躺在自己掌心。
纪攸茗拉回久远的思绪,立刻涨红了脸,想将被迫坦裎的那处「夺回」却未果,双腕还被抓住举高过头呈投降姿态,只好拼命用力点头。
「都不要……焦律师,拜托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这是真心话吗?昨天你也得到快感了吧?不然昨天射在我手中的是什麽?」
「我……」他一时结舌语塞,被这番极之露骨的话激得面红如火,几乎要滴出血来。
接著他犹如泄了最後一口气的皮球,任由捏圆揉扁为所欲为。
下体被包覆住持续搓弄,再次密合上来的吻又深又长,力道也柔和许多,让他有种毫不真实的恍惚感。伸入口中的舌像引导般,促使毫无经验的他也懵懂的探出舌回应,他心里隐隐有这种「这太过了……」的窘怯不安感,却无力拒绝、也自知拒绝不了男人。
焦珩一路亲吻往下,停顿在上下颤动的喉结上,不耐扯著他制服上扣得齐整的排扣。
「你到底什麽时候毕业?」他问。
「啊……?」纪攸茗一愣,不知道他为何忽然提这个。混沌的大脑想了半晌,才答道:「这,这个月底……啊……!」
没办法一心二用的结果,就是被揉搓的那处彻底背离了他的意志。以令人不敢置信的速度膨胀坚硬後,抽搐了几下,没多久便缴械在男人手中。
「快毕业就好,你这身穿著,会让我觉得好像在犯罪。」焦珩道,抬起沾满白液的五指。
「啊……」纪攸茗羞耻得满脸通红,急著想替他擦掉,却一时无法在周遭都是书架的资料室里找著可擦拭的物事。
「不用了。」眼见液体就要沿著长指滴下,焦珩将手举到了唇边。
他舔掉了……每一根手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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