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受不了,心痒难捱。
梁裕伦一手握住她的小腿,弓下身去,低声附耳道:“小荡妇,只有你知道那重的妙处。”另一只手渐渐摸去心神摇曳的地方。
梁宜玟软着身子仰躺在床上,一条腿还挂在他臂弯里,密处的毛发又浓又黑,肥美的软肉中挤进两根修长的手指,正在飞快地搅动穴肉。她喘息着说:“嗯好麻……我的腿……”
梁裕伦及时放下她的腿,抽出沾满汁液的手指,点了点她的嘴唇,笑道:“尝尝你的味道。”
梁宜玟脸颊绯红,果真伸出舌头来舔了几下,叭咂着嘴巴道:“咸咸的……”
梁裕伦爱极了她在床上那副乖顺的模样,捏起她的下巴吻过去,笑道:“气味够不够骚?”
梁宜玟紧紧搂住他的颈子,使劲把他往自己身上压,恨不得两个人嵌在一起,娇声道:“嗯嗯……我好骚的……”
梁裕伦胸口激烈起伏,扯起她的睡裙朝头顶上脱,一对白腻的奶子猛地蹦出来,晃得他眼睛发花,迫不及待地张嘴含住大片乳肉,用牙齿轻轻撕咬乳头。
梁宜玟抚摩着埋在她胸前的头颅,手指插进散发着香波的短发,不住地呻吟:“嗯……嗯……”
他下半身也没闲着,紫红色的性器贴住梁宜玟的肉缝重重地磨蹭,却不着急往里面插。他吐出坚硬的果实,抬起头粗声粗气地问:“小荡妇准备好了么?哥哥要来肏你了。”梁宜玟当即又流出一股淫液,盈盈一握的腰肢款款摆动,双腿大张去迎合他的动作,口中哼哼唧唧。
梁裕伦半眯着眼睛看那张陷入情欲的面孔,那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一个被家人宠坏的孩子,却偏偏诱着他引着他做下流而快乐的事情,这快乐里掺和着无耻和兴奋。他想,他一定是天底下最卑劣的哥哥,但他已经顾不得了,顾不得了!
他凑过去吃她的舌头,囫囵地道:“小荡妇,哥哥什么都给你!”说这话的时候,腰臀狠狠地朝大腿心一顶,粗壮的巨物整个没入花穴,将那窄细的肉缝插得紧绷发白。
“哦!哦……好大……”梁宜玟被刺激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双手胡乱地在他背上挠,幸而她没有蓄养指甲的习惯。
甬道里头的嫩肉在不断地挤压肉棒,差点儿就把精水榨了出来,梁裕伦大喘了几口气,然后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捣得他亲妹妹汁水横飞,口里不住地淫叫。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屋内仿佛也感到了雨气,温度却比之前还要高,像是处在蒸笼里,床上交媾的男女快要熔化似的,上下叠在一起的肉体滚烫,每一个毛孔里都冒着热气。梁裕伦已经到了要紧处,他猛地抽出湿漉漉的性器,握在手里快速撸动,一阵抽搐过后,将精液射在她胸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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